极则不亡。这分明是条诱你入瓮,自取其祸的毒计啊!”
刘守光听得越发不顺耳,心中大怒,想到:
“当初孙鹤,你在我哥刘守文手下时,把沧州守得跟铁桶一般,忠心的跟一条狗一样,我后来没杀你是我仁慈,为的是好招降父兄余部,现在哪有你胡乱说话,当堂损我的份!”
于是,刘守光拍案怒道:
“我有幽、沧两州,辖地千里,将士十余万,就是在这燕地做一个北面天子,有何不可!有谁能阻?区区一个尚父的头衔又有屁用!”
燕王震怒,满堂胆寒!
众臣纷纷跪倒,
一时间,耳边皆是袍袖撩起,悉悉索索的跪伏之声。
偌大殿上,除了孙鹤,竟无一人敢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