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还不睡，你就打我。”
大厅的桌子有齐肩高的幕墙隔成小格子，只是阻挡了视线，并不隔音，郑菲菲奇特的强迫自己早睡的方式还是引得食客们倾听。
黄乐没有说话，静待下文。
郑菲菲续道：“可是在我已经有很大改进的时候，我们学校的校长还是要将我降职处分。我不服，就跟他吵起来了。”
黄乐道：“你不应该跟领导吵架，领导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了。吵架对你没有好处，如果你还想留在你们学校的话。”
郑菲菲道：“他这次是动真格的，不是说着玩的。我如果不抗争，就会被他踩在脚底下。”
黄乐同情地道：“那你被开除了？”
郑菲菲道：“开除倒没有，但比开除也好不了多少，我被从重点班调到普通班，今后的升职、评先进、工资待遇都会受到影响。”
黄乐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他是校长，你是斗不过他的。你跟校长吵架，以后在学校就没有前途，你是继续呆在你们学校，还是跳槽？”
郑菲菲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心里很乱，所以才找你陪我喝酒。”
黄乐道：“好吧，我陪你喝，但是不要喝醉，我们明天都要上班。”
“好吧。”郑菲菲不想拖累自己的好朋友，顺从地道。
聊了这么多，啤酒和冷菜都上了，热菜还要等等。
不久孟小凡和徐惜君双双来到缘来饭店，刚好坐在郑菲菲、黄乐一桌的斜对面，郑菲菲当然认识学校的红人徐秘书和白天刚见过面的孟小凡，但是她光顾着与黄乐说话，没有留意到他们两个。
孟、徐二人来的时候包厢已满，满大厅找座位，好不容易发现一张空桌，急忙奔了过去，先占桌后点菜，也没留意到郑菲菲。
孟小凡让徐秘书点菜，徐秘书说话的声音传到郑菲菲的耳朵，郑菲菲才知道这里有熟人，她很关注校长身边的女人，希望能找到对付校长的突破口，就示意黄乐不要讲话，侧耳倾听孟、徐二人的对话。
孟小凡道：“姐姐，今天幸苦你了，今天你有事，我就随便请你吃顿饭，改天再请你吃大餐。”
徐秘书秀眉微蹙，道：“这里人多，我们学校的学生老师喜欢来这里，你别叫得这么亲热！”
孟小凡道：“我以前碰到长相气质俱佳，比我年长的女孩都这么叫的，没有人不愿意，只有你是例外。”
徐秘书莞尔一笑，道：“是吗？你这是夸我吗？你这样可不好哦。你长得帅，嘴巴又甜，哪个女生都经不住你的诱惑。”
孟小凡道：“你是真心夸我，还是随口说说？”
徐秘书语重心长地道：“你还是学生，不要太自恋。男人的事业比外表更重要，是女人更看重的。没有哪个女人喜欢一事无成的小白脸。你要把心思放在学业上，不要早恋，知道吗？”
孟小凡忽然开玩笑道：“徐姐姐，如果我有事业，你会不会爱上我？”
徐秘书在感情方面几乎是一张白纸，经不住这个玩笑，脸色一红，羞道：“你瞎说什么？你才多大？想当我男朋友，下辈子吧。”
孟小凡有一种令女人着迷的魅力，死皮赖脸地将“姐姐”改称“徐姐姐”，亲热的程度稍微降了一点，徐秘书阻止不了，只好默许。
孟小凡道：“我是说如果……”
徐秘书想了想道：“如果？也许吧。”
孟小凡道：“你是安慰我吧？你今天不是有约会吗？你跟你男朋友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徐秘书一本正经地答道：“今天是第三次见面，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