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怀里掏出了一火纸扎的纸人,掏出了打火机,就把这个纸人烧了,由于我抹了牛眼泪,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这纸人烧了之后直接变成活的了在原地站着。抹着腮红,面如****,诡异的表情。头上挂着两圈红绳。
他从怀里又掏出了一稻草人,上边还贴着彭亮健的照片。
将这稻草人拿到了活蹦乱跳的小纸人面前,好像给它演示,没有一会儿,那小纸人就抱着那小稻草人就蹦蹦跳跳的从门缝穿了过去。
没有一会便听到包厢里边“啊啊”的连叫了好几声。
“死人了!死人了!”里边的人慌慌张张的推门就没命的似跑了出来,大嚎大叫,没命了一样。
眼看那纸人从屋里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手里还牵着那根红绳。而红绳上后套着的,就是彭亮健的魂魄。
他惶恐的看着周围,想用力扯拽栓在头上的红绳,却就跟交叉于阴阳两界一样,无论他怎么样扯那跟红绳,都没有用。
这个人拍了拍这个小纸人的头,好像说他干的好的意思,然后就捏着彭亮健的魂魄就走开了。
彭亮健的眼色惶恐到了极点,与刚刚那副孤傲的不可一世的欠揍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也看到了我,也知道我能看见他,于是用着极其可怜的与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就是那最后一棵稻草。
呵呵,真是风水轮流转。我竟然站在原地一点动作都没有。
这要是在我以前,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与那个行恶的人搏斗一番把他救下来维护正义。但是现在的我四肢却蠢蠢无所欲动,一点没有救人心切的感觉。这种人,就不配我去救。我不知道我是出于自私还是真的冷漠了人世过往,可能前者的原因更多吧。就他以往对我的那副鸟样,刚刚还一口一个瘪三的骂我,我救他?给老子喊爹爹我都不会去救他的。
没有错,我心里对他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狼心狗肺的玩意。就凭他刚刚说出的那番话,我对于这个人就厌恶到了极点。还别人是垫脚石?自作自受,自己做的孽怨谁呢。他要是没有得罪别人,他怎么会被那会巫术的人来索命呢。
于是我头也不回的扭头就走了。
回到包厢,看到那群玩玩乐乐的人,毫不察觉的还不知道外边刚刚发生了一场命案。
但是人已经躺下了,警察没有一个小时就赶了过来,又是封锁又是拉警戒线的。于是我们K歌当然也是K不成了。那些大一妹子什么的一听说我们隔壁刚刚发生了命案死人了,立马都吓得哇哇叫,这当然又给了那些猥琐的人一个把妹的上好机会。
我由于在他死的时候没有在包间,而是出去了,所以我跟其他几个也出来上厕所的都被带去警察局录口供了,其他人都先回学校了。
我在警察局录了口供录到了凌晨才回学校,无非就是那些教科书上的问题,不过硬是让他们搞到了凌晨六点多。
不过彭亮健搂着的那个美女吓得倒是不轻松,毕竟是他们一块喝酒的,这时候有人死了,难免不吓得半死精神恍惚。
不知道这回警察局是写猝死案还是饮酒过度什么的了。
回了学校之后这件事也没有引起多大反应,也就是说k歌遇着死人啥的了,毕竟这年头猝死,死个人也不是啥稀奇的事儿了。
这几天我也有空就去冯氏算命馆看看。
从去年开始,班秀臣他们几个人急一直住在冯威震这儿,反正他们仨都是鬼,也不占个啥地方。反正就是在疗伤等机会,按照班秀臣与巫马璇的恩怨,要班秀臣来说,他活着的信念就是为了找巫马璇报仇,别无他念了。
所以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