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心有余悸,但是这景象过去了之后就直接消失了,我才抹了一把汗,这幻术也太吓人了,竟然给挖出人的内心世界。
“喂,旭哥!你去哪,我草,来救我,我让蛇给穇(咬,方言)了,旭哥!救我!”在那路中央,前边是陈爱翔那小子,他此时正在一手伸进路旁的蛇洞子里,一边向我求救。
这大黄鸡速度那是刚刚的,根本就没有看到陈爱翔,直接从他的身上踩了过去,扑哧一声......我貌似听到了一句,雅蠛蝶......
“救你妈救,****!撞死你丫的,让你躺路中央,轧不死你。”
望着陈爱翔躺在路中央,我心中不由的快感。不得不说,这陈爱翔的德行我最了解他了,他能掏蛇窝?还能趴搁大路上?有这胆子吗。
这脑残幻术,整啥不行,非弄他来迷惑我,不知道我最烦这小子吗,他死我才最高兴咧,还让我救。我拍了拍黄鸡:“黄鸡大哥,干的漂亮!”
画面一变,场景出现在一个卧室里,粉色的墙,白色大床上,唐夏凡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整个大腿裸在外边白花花的,衣服领口敞开着,若隐若现。
我不由得从鼻子中流出热热的东西。
最让我忍不住的是,唐夏凡一边用媚眼看着我,一边伸出了手,勾引着让我过去。
你大爷的,弄啥不好,非戳我的弱点,唐夏凡的睡衣马上就被她脱掉了,卧槽,卧槽,卧槽,马上,马上,马上露出来了......就在这时,我脑袋一昏。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耳边的歌声隐隐涌来,眼皮像又千斤重的石头压着似的,浑身无力,喉咙干的冒烟,这种感觉太操蛋了。
我努力的睁开了双眼,发现我正带着呼吸罩,胳膊上正插着营养液输液针管。我终于理解了电视里那些要死的人一睁眼为什么要喊着水水水了,真切的体会了一回。
“旭哥醒了,赶紧的,旭哥醒了好像...”熟悉的声音,一堆熟悉的人脸凑了上来。
不光是宿舍的那几个家伙,老爸跟老妈竟然也凑了上来。
我把氧气面罩摘了下来。“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老妈的眼圈红红的,好像哭过似的,老爸看我醒了,赶紧的凑了上来。
“你都失踪将近一个多月了知不知道......”
老爸拍了拍老妈说:“别哭了,这贼羔子不是回来了吗,你还哭个啥......”
“叔叔跟阿姨两个星期前就给你打电话了,这联系学校跟派出所,才知道你这失踪了,叔叔阿姨都过来一个多星期了,前天才把你找到,那个叫冯威震的大哥把你弄过来的,他昨天刚刚出院。”宿舍那几个人在旁边说道。
不知不觉,我在地府呆的这段时间,在阳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已经过完年了?”
“今天都十五了,你看你把你妈给急的。”我爸站在旁边说。
我看了看我爸跟我妈,一身的憔悴,肯定是好几天没有睡觉了。
说实话,看着他们,我挺对不住他们的,尤其是我爸妈,这大过年的,让他们大老远的跑了一趟来南京。还几天没有睡觉陪我。
“爸,妈,其实...有一件事,我隐瞒了你们好久,也骗了你们好久。”我用着干皱的嘴唇说着。
我想把我现在的处境以及我现在正在干什么,都想告诉他们。我感觉,这样总骗着他们,并不好,而且我骗我爸妈越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