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漆黑的小鬼,他肯定是没有看到那小崽的模样,要不准能吓他一哆嗦。
我也没有打什么幌子,明白地说:“刚刚有鬼过来。”
回忆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儿,我的手刚刚掀开了那女人的尸体,这边就有了动静。
而且刚刚我听黄天升说,自从这具尸体被停了进来,这儿就没有消停,有小鬼过来咯咯的笑。
对!
我转脸问黄天升道:“升叔,刚才那小鬼就是你这些日子见到的吗?”
“不错,听这声儿,就是它。从这女孩的尸体被停了进来之后,每天夜里都会在这走廊上走来走去的,我见它没有什么恶意,就没怎敢吆它。”
此时的我心里那是一个焦灼,那小鬼对我笑是什么个意思,莫非要取我命?我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它的事儿吧,我和它碰面也就刚刚那一次,我刚刚进这栋楼也就十分钟。
此时的所有的记忆里的东西都指向了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
因为是,刚刚我掀开她罩子的那一刹那,它就出现了,目前也就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且看到它浑身漆黑,体长也就二十公分顶天,看着与上次在我们学校老教学区的那栋楼里碰见宋。平他手里放的那个小鬼模差不多,都不是十月出胎孩儿的体长,身体都有点紫黑,像是夭折而死。
只有一种可能,莫非这孩子是她的骨肉,上这儿来寻妈来了?
这种事例我听说过。
在以前,有俩夫妇生了个孩子,他家已经有了四个女儿,到了月份儿去医院一检查,发现还是个男孩。
那时候,封建观念重的多,重男轻女的现象普遍存在,正所谓《礼仪·丧服》所说:“夫尊于朝妻贵于室矣。”
这家人家就一个独子,现在已三十二三,在三十那年刚讨了个媳妇,想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却三胎都生的丫头,三胎都是女儿身,儿子没了着落超生费和户口却成了大问题。
这把这家人愁的不轻,整日茶饭没了想头,就把家里的小孙子希望寄存在这第四胎的希望上,谁知道一查还是个女孩。便萌发了打胎的念头,因为超生费和生活经济方面已经把这个家弄的苦不堪言,所以就狠了心下来打了掉。
谁知,在打了胎后的大概一个月,这户人家便都伤了风感了冒,晚上在家院子里都可以看到一个小孩在那儿蹦蹦跳跳的,嘴里念叨着爸爸妈妈。这家人吓得都不轻,且孩子他爹和他娘都发烧大热,从各家逼破头借钱去医院看,却无济于事。终于在一星期后,他爹先走了,他娘也看着活不了多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