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郑叔,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要说我没什么事,那的确是说假话。就不说我现在胳膊上还缠着纱布,现在完全就是在警校那边请了半个月的假在冯威震那边疗养,反正我也不知道冯威震用的什么技术,就每隔上一天就给我往我那磨了砂的屁股上戳银针镇住尸毒,然后撒一些看着像是生石灰颜色的粉末,然后在弄一块狗皮膏药给我乎上头。
而且每隔一天都是这样,不能断,他说这是维持我屁股上的尸毒不继续扩散,其实我屁股那伤口周围已经有点变紫发黑了,那次我照镜子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才看出来,他用的这药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就是阻止尸毒扩散的,说白了就是保住我的屁股。
其实尸毒已经渗入了我的血管,溜到了血液中,只不过很微量,每晚用朱砂黏着鸡血给我往心口窝上敷,然后还火烧拔罐。不得不说,他的拔罐技术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我哪里拔过什么罐,就没有说什么按照他做就是,开始时拿着罐儿就火上烧,然后往我胸口就是一扣,当时没有把我烫的直冒急汗,后来才知道,冯威震他是现学现卖,刚刚在网上查了些关于拔罐的闻道,所以我就成了这试验品了。
因此我身上的这些被拔的淤血了的伤也是拜他所赐。
幸好渗入血液中只是那么一小部分,要是稍微再多一滴的计量,那我的心脏就受不了了,浑身不舒服僵化了。每天我除了在屋子发呆之外,还得去门口晒太阳,沾阳气。
所以由此来,我身上还带着伤呢。
言归正传。
“真的没事吗?”郑卓看着我说。
“没事,郑叔,你说罢,我能帮到的就尽量帮,帮不到我也不会强迫自己是吧。”
“嗯。”
说着郑卓就带我来到了一间房间,是办公室,进了去之后,发现里边有三四个穿警服的警察,一看郑卓进了来,立马敬了个礼,接着又低头去忙事了。
接着赵乐林又随后进了屋子里来,吩咐一个小警察把屋里的一个大屏幕打了开,与投影仪类似的那种。从投影仪开了,放出来了个图片。
投影仪大屏幕上出现了个一个女子趴在地板上,而两眼张猛的张开,蹦出血丝,面色狰狞,死不瞑目。
“怎么个情况?”
赵乐林说:“此女名叫田北嘉,年龄二十三岁,是南倞医科大学的在校学生,死于今年十二月二十号凌晨,也就是四天前。”
我逮着图片看了几遍,除了这女的长得还说得过去,就是死相不好,其他我还真不知道什么信息。
“有什么问题吗?”
“这女孩不是死于中毒,身上也没有伤痕,无先天性疾病,而且生前并无不良嗜好。”赵乐林接着说:“唯一说这件案子比较奇特的是,我们走访她所住的地方时,周围的邻居都说,那天凌晨,也就是田北嘉死的那天半夜,都听到了小孩的哭声,而且是她那个楼层的住户多数都听到了。”赵乐林说道。
经过上次那件事情的洗礼,他们这些科学人士也都相信了有鬼神这么一说。
然后赵乐林又翻了几张死者当时的照片与现场的照片。
说实话,看照片我也是白看,要真是脏东西干的话,照片能捕捉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怎么看,小旭。”
我想了想说:“可否等我来个电话?“
主要是我想给冯威震那边打个电话,问问他我这屁股上的尸毒会不会有什么忌讳,或者万一活动量大了就扩散了起来。
其实现在光看这几张照片看不出来什么头绪,谁知道,要真是的话看看能不能忽悠冯威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