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起姚家之仇,对郑亦能说道:成交。
郑亦能不知何时从怀中拿出两个人皮面俱,叫姚倾城带上说道:你我在江湖都死了,我们只有换个面孔,比较妥当,于是在郑亦能的建议下,姚倾城带好了面俱,面俱下的姚倾城满脸枯瘦,好像就要行将就木之人,自是化为乞丐,这样没人注意,郑亦能则是摇身一变化做一个奇丑的老妇,看着让人翻胃。姚倾城骂道:你他娘的就不能变好看点,老子受不了啦!受不了也得受,你说美女不是要做死吗?郑亦能答道。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西凉国的小城里,远远看去就像一对逃难的夫妻。
在正午的阳光中,两人在街上行走着,姚倾城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好像三十年前这里不是这个样子,没有这么多酒楼和沿街小贩的叫卖声,郑亦能饿的不行,想去酒楼大吃一顿,姚倾城悄悄塞给他两个干饼道:想犯戒啊?哦,我只是好奇,郑亦能遮掩道。两人一前一后,在暗角处行走,并不惹人注意,总算姚倾城寻到当年和刘凌儿时常来的那条大街,那条大街不知道为何人烟稀少,酒楼也就几家了,不过姚倾城不在乎,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残铁,在一些石壁上画了一个人字,还有个箭头指标。郑亦能小声道:高明,找个小老婆幽会都用这种连络方式,真是万无一失啊,当年嫂子怎么就没发现呢?但人字是什么意思啊?看你还是个谋士,猪脑子,人约黄昏后,月上柳稍头,你不懂啊?姚倾城骂道。
哦,姚老儿你的把戏还真多,两人边说边画,郑亦能担心道:刘凌儿会来吗?姚倾城回答道:她活着只要看见了,就会顺着方向找我的,最多超不过三日,于是两人一路画着标记,最后躲进了一处荒凉的破庙之中,这里离城很远,又很安静,太阳静静的透过屋顶破洞照了进来,姚倾城赶快用神像里的一把扫帚打扫干净,然后从外面弄些干草躺在上面休息,郑亦能躺在对面说道:姚老儿,你他娘的真有一套,破庙里对着神像也能和刘凌儿干那个,你他娘的就不怕天遣吗?这算个逑,老子和她睡觉还在死了人的棺材板上搞过,孙子学你爷爷当年怎么玩女人,姚倾城骂道。
两人足足等了三天,姚倾城看还没动静,有些等不下去了,可郑亦能说道:再等等吧,或许是多年没连系,她有点不信了。到了第四天晚上,姚倾城和郑亦能正睡的香,外面的猫头鹰叫了声飞过,月光飞洒在这个破庙的门口,一道鬼影很长的出现了,姚倾城连日和郑亦能没合眼,谁也没觉出有人进来,只见那道鬼影在庙里来回转,然后目光盯在了地上的姚倾城身和郑亦能身上,鬼影仔细的观看,终于盯在姚倾城的腿上一道疤,月光下那个鬼抓在摸着姚倾城的小腿发抖,好像激动万分,姚倾城转了个身觉的有动西在摸他的腿,一睁眼,看到一个恶鬼的吊丧脸对着他,一下吓的跳了起来,郑亦能听见声音后,出掌成抓闪电拿住来人后肩,只觉肩膀圆润光滑,来人没想到后面那人功夫如此了得,正欲反身出抓攻击时,姚倾城摘下人皮面俱独自发音道:凌儿,是你吗?郑亦能收掌,刘凌儿摘下鬼头面俱和抓子,露出那张绝色面孔,多少年来,两人不知幽会了多少次,刘凌儿听说姚家被灭门了,她从来都不信姚倾城会死去,郑亦能知趣的退了出去。
倾城,你老了,也瘦多了,我这几年一直在想你,自你不在后,我嫁人了,嫁了一个当地的富户王家少爷,我给他生了孩子,取名叫王思城,你知道这个意思吗?刘凌儿落寞着神情说道。姚倾城看着刘凌儿还是和以前一样美,只是老了许多,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枚私藏的卧云山果子放到刘凌儿手里说道:凌儿,你忘了我吧,这些年我老了,不是和年轻时能给你很多的快乐,你安心的待在这里和王家好好过吧,不要再挂念我了,我不想你跟我亡命天涯,我们都忘了对方吧!刘凌儿伸出纤手摸着姚倾城的脸说:倾城,我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