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八月(2 / 3)

也才四千多万人口而已。隋炀帝随着大运河的开凿和贯通,三下江都(今扬州)巡历,随行宫掖则近十万人,千乘万骑,绵延数十里。为了打造精美的羽仪,课州县送羽毛,老百姓紧锣密鼓地开始了一场捕鸟求羽的运动。传说一只仙鹤带着幼鸟被捕鸟铩羽的人逼到了一颗大树上,急红了眼的人们不肯罢休,欲砍树求之,仙鹤为了保护孩子,自己拔下了羽毛丢到树下,才保全了性命。

像漂亮羽毛一样的女生们陆续上了大巴,车子趾高气扬地突突地发动了,我们三个就像送行的人,望着车窗里一张张青春无敌的脸庞,心里默默地祝福她们排练成功。

突然,听见车上有人喊我的名字,声音很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我顺着声音在一排车窗里寻找,就看见先是伸出一只手,然后就是一张笑脸,是江夏。

“嗨!你回来了啊”江夏大声地冲我喊着。车子已经慢慢开出。

“晚上来找我啊!”江夏的手几乎拂过我的头顶,我也向她挥了挥手。汽车尾巴冒出的蓝烟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一下子就干扰了这温馨的场景。

“这谁呀?”邱老道望着远去的车的背影。

“你还不知道他军训时的英雄事迹吧?”刘易思一边望着我,一边问邱老道。

吃早饭的时候,刘易思就把军训的趣事添油加醋地讲给了邱老道。邱老道时而大笑,时而瞠目,嘬着牙花子对我说:“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是个文武全才啊。”

上午,邱老道带着刘易思去了北边的一所著名学府,邱老道认识那里学生会的一个头儿,请他帮着联系在学校办巡展的事情,这第一场一定要在有影响力的高校搞,还一定要搞好。我留下来把宿舍归置一下,重点是把床底下的破鞋烂袜子什么的统统扔掉,打扫出空间先当作临时的库房。忙活了一上午,基本算是大功告成,第一批货应该是有地方塞下了,将来再考虑是否需要弄个库房。

中午他们俩也没回来,我就一个人吃了饭,然后去邮局给黎祥东打了个长途电话,黎祥东告诉我东西已经发出,让我们准备收货。

下午,我去了小院儿。

八月末的BJ正是最热的时候,小院的胡同里,知了在树上抓住这生命最后的时光没命地叫,蜻蜓的翅膀在阳光下闪着斑斓的光。曲曲折折的胡同,就像陕南的田垄,几个孩子从身边跑过,一瞬间就又消失在不远的拐弯处。我好像就又看到儿时的自己,拿着一个竹竿,前面有绑着一个铁丝圈成的不太规整的圆圈,上面挂着在犄角旮旯里粘来的蜘蛛网,时而追逐着蜻蜓,时而又在树下勾着知了,被蜘蛛网扑捕获的小东西在上面挣扎着……

西边滚来一层层的乌云,闷热的天气更显得压抑,让人透不过气。

小院的石榴树上已经结了小果子,风一吹过,沙沙作响,就像是一串串风铃在摇曳。院子里没人,房门紧闭,估计老人和念念都在午睡。费汪房间的屋门在外面挂着锁。

我在石榴树下坐了一会儿,看见树下的小桌子上,摆着本子和笔,翻开一看,应该都是念念写的字,整整齐齐的,看来没少下功夫。我撕下一页,给费汪留了一张便条,又把给念念买的书包和文具盒放在小桌子上。

我坐在椅子上,有些百无聊赖,困意上涌。时间似乎停止在炙热的风里,也无声无息地睡去。在时间的静谧中,我仿佛能看见过去和将来在身边交替而过,历历在目,无比清晰。童年、少年和青年的我,穿梭在东北的风雪、陕南的绿荫和BJ的红墙之中,熟悉的朋友一路上打着招呼。费汪也在其中,顾盼生姿,一会儿轻拢着短发,一会儿又长发飘飘。

树上的小青果也在瞬间成熟,红彤彤的石榴沉甸甸地压弯了枝头,有一颗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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