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农村算是豪华级别了,但跟韩森林家一比,简直就是猪圈,不能住了。
“妈B的,这小子家挺有钱!”牛学恒小声的和余邪嘀咕了一声。
韩森林的这个生日,好不热闹,桌子上摆满了好酒好菜,10块钱的阿诗玛随便抽,牛学恒也不客气,一根接一根抽,有人敬酒,手里往桌上一放,放下酒杯时,又抽一根新的。
******和车志勇有些拘谨,周晨雨坐在余邪的身边,更是一直在瞄着老大的眼色,有些坐卧不安。余邪却神色自若,心里终于明白,韩森林为什么要过这个生日了,原来是想要摆阔,想用钱把人砸晕。
对于乡下少年来说,今天确实是开了眼。
往桌上端酒送菜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不过一看就知道,那不是韩森林的妈妈,只是一个请的保姆,韩森林的爸爸和妈妈,一直没有出现,根本就不在家里。
几杯酒下肚,眼花耳热之际,大家称兄道弟起来。
“余邪,我有句话,想和你说说。”韩森林说。
“说吧。”
“我们拜把子吧?”
余邪虽然喝了几杯酒,脑子却清楚的很,听到这话,只是笑一笑,不回答。
“怎么,你不同意,看不起我吗?”韩森林的脸上带着醉意,微笑着。
“不是,”余邪微笑摇头。“我们是学生,又不是黑帮?拜什么把子啊?这样做朋友不是很好吗?我现在只想好好学习,别的事情,不想参加。”意思很明显,你韩森林做什么事,我不会管,也不要拉我进来。
“兄弟还是看我不起啊。”韩森林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着,脸上的酒意慢慢的散去。
“韩同学,”余邪纠正他的“兄弟”两字,微笑,“我们是学生,应该以学习为主,别的事情,还是不要想。对了,说说老师吧,你们191班的班主任,很搞笑的……”
韩森林“哈哈”一笑,但脸上却没有什么笑意。
“余邪!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卷毛狗喝的不少,脸色通红,舌头都大了,听到余邪拒绝了老大的提议,立刻寒起脸。
这话一出,酒席上紧张起来。
“怎么着,鸿门宴是吧?”牛学恒早防着这一手了,放下吃菜的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拍。
卷毛狗和大海子腾的站了起来。
牛学恒、陆张飞、******、车志勇也都站了起来,30秒钟后,周晨雨也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
“都坐下!干什么呢?”余邪向他们摆手,“今天是韩同学的生日,你们忘记了吗?”
韩森林也摆手,大家这才又慢慢的坐了下来。
但桌子上的融洽气氛,却已经没有了。
余邪起身告辞,韩森林送他们出了家门。
离开他家之后,牛学恒呸了一口,说:“以为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吗?”
“他家是不简单,”陆张飞说了一句。
“这个肯定!”周晨雨也说,“你看他家多有钱啊?我猜肯定是一个当官的。”
“那也是一个贪官!”牛学恒又呸了一口,“不然哪有那么多钱?”
“就是就是,”大家羡慕妒忌恨,愤愤不平。
“老余,你说他家条件这么好,他怎么还想混道上呢?”牛学恒挠挠头发,问余邪。
这个问题,余邪也是疑惑。今天拒绝了他,他恐怕不会轻易罢休,但想自己也没有和他结仇,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吧?
但他猜对了前半,却没猜到后一半。
最近的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