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痛苦又畅快的净化……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
最终,安伦不省人事,全身赤^裸地倒在了冒着火星的炭坑之中。
第二天,在红日的注视中来临。
尤夏到处寻找安伦,最后在这里找到了他。
她把安伦扶了回去,之后,安伦像死猪一样,睡了一天一夜。
尤夏对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没有一点概念,也没有一丝好奇,她想要确认的仅仅是他还活着,这就够了。
为什么安伦不能死,自己还必须跟着他,这件事自一开始,她就很清楚。
到如今,她也没有把最初的目的,与其他不重要的东西,混淆在一起。
只要能完成父亲交给他的任务,安伦怎么样,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曾信誓旦旦地说要治好她的病,可她知道,最终,他什么都做不到。
只有父亲,只有他,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自己生来就是无名之辈,她活着的意义,只有父亲能给。
想到这里,尤夏把视线从安伦的身上抽离了。
下一刻,她转过了头,无意之中,她看到了床边的一面小镜子,那里映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和自己那天在湖水里看到的长得一模一样……
她究竟是谁?
每当她注视着她,心里就非常烦闷和苦恼,甚至,不知怎么回事,那一天,她竟然为她而哭。
次日早上。
安伦从睡梦中醒来了。
他揉了揉干涩的双眼,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好让自己起身,结果,他抓到的却是一个非常柔软的东西,他摸了摸,手感似乎还挺不错。
但等他弄清楚他抓的是尤夏的脸后,他迎来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代价是脸肿了。
他一遍用手搓着脸庞,一边问:
“妈的,你没问题吧?我这么温柔地对待你的脸,反而来,你却这么粗暴地对待我的脸?”
不得不说,男女之间,真是有别。
尤夏一脸愤怒,“哼”了一声,就把脸转向了一边。
安伦摸摸自己的头,想起了之前鬼粉发作的事,纳闷地道:
“对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尤夏忿忿地回答:
“我背你回来的。”
安伦的眼睛看向了天花板,想象着当时的情景。
简直太羞愧了,他想。
“那……我岂不是……什么都给你看到了?”
“并没有看。”
尤夏语气坚决。
她认为自己没有说谎,因为那个时候,她脑子里思考的只是安伦会不会死,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想他的裸体。
安伦却不依不饶,赖皮道:
“我……我不管……看了,那就是看了,你现在打算怎么赔我?”
尤夏的神情,欲哭无泪的,而这恰巧又是安伦这种人最喜欢的。
“你要我……赔你什么啊?”
刚说完这句话,尤夏想起了以前的事,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上回,我不是也给你看到了么?你还说……花什么、石头什么的……不是很有道理么?”
安伦翻了翻白眼,心想,有道理才怪了!
他立即把尤夏的手抓了过来,放在了手心里,而后者反应很快,没让安伦得逞就缩了回去。
“你干嘛?”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