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厉害。”秦初实心眼的夸赞,别的不说,只要退婚就是对的。
“那是,扁一当年25,我可才16,老牛想啃我这颗嫩草,做梦。”一个突然地自豪。
秦初:“……”
“说正事,看在扁商和师父交情的面上,扁一也许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你应该去试试。”方良说完,顿了顿又道:“利用你的美色。哈哈哈哈。”
我去你¥%……
“少放闲屁,你又不是不知道扁一攀上了庄家的高枝,那个人,说一不二,看谁都像看一件估价的物品,我们的价值比起庄家来,差太多。”
没错,今年35的扁一刚和庄家的大小姐庄然订婚。
“到底去不去。”方良懒得说更多。
去不去真是个问题,陆隙是真的怵。
倒不是扁一多厉害,是她没脸啊。
当年的鸡飞狗跳还是得提一提的。
当年她联合了一直看老大不顺眼的小六,点了他的房子,烧了他的医术,更离谱的是,不小心点了扁商他爸,扁老爷子的胡子。
真不是故意的,谁能想点火的那一天,扁爷爷突然出现,小六吓一跳手一哆嗦,打火机直接抛了出去,扁爷爷接了个正着,胡子接的。
都特么赖小六。
再说那扁一,本来就一直瞧不上她,每次看她的目光,都像在审视一件物品,她已经很不爽了,出了这种事之后,看她的目光直接和看垃圾,傻X没两样。
连审查估价都免了。
没想到九年以后还要去他们家。
早知道当年温和解决了。
陆隙后悔,真的后悔。
到底去不去。她比哈姆雷特还纠结。
事实上她的理智还在,筹划了这么多年,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因为这种事情功亏一篑。而且最重要的,她不会退缩。
“去……”气音。
秦初听见,不自觉的折了折手里的书。
扁一吗……陆姐的桃花怎么这么多……
第二天一早,给扁家送去了拜帖,陆隙和秦初两个人站在扁家大门外干等。
方良又投身工作忙忙碌碌,剩他俩相依为命。
还有风雨飘摇,孤单影只等形容词也算合适描述他俩的现状。
因为拜帖送进,二人顶着11月份的骄阳和寒冷的北风,等了足足三个钟头,就比平常短衣短裤多一件风衣的陆隙鼻涕都冻出来了,才给放进去。
你陆隙敢有脾气吗?
不敢。
心虚。
他们二人走进大堂,本以为会来个‘三堂会审’,没想到扁商和扁爷爷都不在,只有扁一一个人。
更难办。
这家伙就像个王八吃秤砣,又臭又硬。
入座以后,没有看茶。想来扁一觉得他俩不配。
秦初是和他无冤无仇,但是跟着个傻大姐,白受连累。
扁一没说话,他看起来比方良更要精英一些,身材健美却并不魁梧,穿着深蓝色西服,坐在主座上,一言不发,没有笑意的模样非常冷酷。完全看不出他是个医生,倒更像是个企业老总。唯一能看出端倪的便是那双美手虽然不如小六,但是同是持刀下药,他的手也是又细又长。
同样不爱说话,秦初给人的感觉就是生分,有距离,喜欢沉默。
而面前的人,就只是冷酷,无情,不屑于和你讲话,你不配,自觉低他一等。
一向自负的陆隙也有觉得自己不太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