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对不住,失礼了。”
“好好笑吧,不然就没机会了。”长孙慕言再次冷哼。
“要死的蝉,你是不是没听懂我刚才说什么?”鱼盼盼理都不理长孙兄弟,继续逗着林秋蝉,“你这个人真的好无趣啊!这么浅显的笑话都听不懂啊?”
“我听懂了”林秋蝉点点头,表情依旧冷峻严肃,“你是说他们脑袋进了水。”
“跟你说话真的很没意思!算了,你就说你想不想和这俩蠢笨蠢笨的家伙玩一玩吧?”
“我只想和他打”林秋蝉只是看了眼叶青衫。
“那叶青衫,你想不想玩?你要不想玩,那让我来吧?白天那把破刀太没劲了。”
“女孩子家家的,这么喜欢打架,哪个男人敢娶你!”
“哎呀!原来你不喜欢爱打架的女孩子啊?那我不玩了。”鱼盼盼很是不舍地看了眼长孙兄弟,狠狠跺了跺脚,“还是你来吧!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赤裸裸的奚落让长孙兄弟的肺都快气炸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受到这种待遇的时候。一条被人四处追杀的丧家犬和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居然也敢如此轻视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长孙慕言决定不再废话。
正反两仪刀剑诀,承天长孙氏诸多看家绝学之一。两仪者,下对四象,两体容仪;又有七说:两仪者,一为阴阳,二为天地,三为奇偶,四为刚柔,五为玄黄,六为乾坤,七为春秋。既出之太极,而化四象、衍八卦。故有云:考步两仪,则天地无所隐其情;准证三辰,则悬像无所容其谬。今正反行之,则变化万方,妙用无穷;或刀或剑,则敌无所预也,不可对也,其不殆耶?
以长孙氏自家所言,便可知这正反两仪刀剑诀绝不可小觑。两仪变化万千,正反用之,而刀剑并出,当真如所其言——天地无所隐其情,而悬像无所容其谬。这门功法之神妙已可见一斑。
所以长孙慕言绝非自大,而是实实在在的自信。
一个能在弱冠年纪便已入知弦并将正反两仪刀剑诀练至六七分火候的人,若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才是笑话。
可惜自信这种东西,往往要看是对谁。很多时候,你以为的自信,在别人眼中其实只是毫无根据的狂妄自大,甚至是愚蠢无知。
林秋蝉不想和两兄弟交手,纯粹是因为提不起感兴趣。如果他出手,兄弟俩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撑不到。这还是因为自己不太喜欢杀人。换做鱼盼盼出手,或许两兄弟殒命当场也只是眨眼的工夫。至于叶青衫,林秋蝉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只说过,天下间值得做林秋蝉对手的人不多,除去那些老家伙们,就只有三五个人而已。叶青衫,是这里头唯一一个连师父都看不透的人。
谁又能看透岳之南的关门弟子?
于是林秋蝉认为叶青衫也一定没兴趣在两个蠢货身上浪费力气。
“你们走吧,这里随便哪个,如果有心杀你们,你们都撑不过三招的。”
林秋蝉本是好意,然而他那一副自然而然的冷峻神态,却被长孙兄弟解读成了不屑与鄙夷。面对这样的挑衅,长孙兄弟不可能还忍得住。
一刀一剑出手,一剑一刀蓄势,两道身影如白虹似游龙,瞬间越过数十丈的距离,出现在林秋蝉的前方。
“哈——好啊好啊!要死的蝉,赶快让他们见识见识蓑笠翁的徒弟有什么能耐啊!”鱼盼盼拍手大笑。叶青衫也聚精会神。
蓑笠翁是一个传说。当年那首五言“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说的就是四个绝世的高手——轻功天下第一的千山,杀人盈野却无人能阻的万靖,天地为水任我行舟的蓑笠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