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王公贵族驾车而用。
路上极少有行人,就是有也是大胆不要命的,就像阴生和王道长这般。
梅正大道宽约十丈,两边有雕琢精美的五彩宫灯,宫灯旁栽种着两排高大的倒垂杨柳,微风而过,柳条飘摇,呼呼声动。
一阵马蹄得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道长和阴生扭头看到一辆四乘的马车,车夫衣着华美,面目狰狞,双手勒着缰绳,气势威严,四头骏马飞驰而来。
王道长和阴生赶紧趔到一边,那车夫口出狂言:“什么人?竟敢挡在驸马爷的车前?”
“王道长,这驸马也太嚣张了!”阴生道。
王道长冷哼了一声。
只听车夫“吁”了一声,马儿止步,车子停了下来,那身材高大的车夫从车上跳下来,快步走到阴生和王道长身前:“你们干什么的?竟然拦在驸马爷的马车前面?”
王道长道:“道人不知驸马爷的车子竟然从我们身后过来,你瞧那边的路不是宽着的吗?我们走这边,你从后面驾车就不能从旁边绕一下吗?”
“什么?你敢让驸马爷让路?看我不抽你!”车夫走回去拿起马鞭朝王道长甩去。
王道长一把抓住马鞭,一挣,又猛地松手,那车夫向后摔倒。
这时,从马车里传来一个慵懒地声音,似乎刚睡醒,“刘安,你干什么呢?”
车夫起身捂着屁股,哭丧着说:“驸马爷,这有两个道士拦住了去路,小的好好教训他们一番,没想到这道士会使妖法,竟然把小的摔倒在地!”
“岂有此理!”驸马爷的声音变得极为凌厉!
阴生道:“驸马爷,我们没有拦你的车子,只是你这马车夫忒也不讲理了,我们都让过去了,他偏偏又停下车子,还回来用鞭子抽我们,这岂不是恶人先告状吗?”
“刘安,怎么回事啊?”驸马道。
“小的受了委屈,请驸马爷做主!”那刘安鼻涕一把,泪一把。
王道长和阴生都不理他,那驸马爷从马车上下来,果然是风度翩翩,温文如玉,望之不俗!
驸马爷朝阴生他们走过来,嘴角含笑:“刘安,怎么了?两位道长得罪了!”他看了一眼王道长和阴生。
阴生道:“驸马爷还是管好自己的仆人,免得在外面为你惹麻烦!”
“这位小道长说得对,刘安,给道长陪个不是!”驸马道。
“驸马爷,这···”刘安极不情愿地道:“是,两位道长,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才吧!”
“哼,看在你主子的份上,饶了你!”王道长道。
“多谢道长!”驸马道,“我们后会有期!”
那驸马和刘安驾车直朝王宫而去,王道长和阴生则还在那梅正大道上徐行。
“王道长,这驸马爷看着人挺不错的,怎么他的车夫这般狡狯?”阴生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为这驸马是什么样的人?”王道长道。
“至少看起来挺谦和的!”阴生道。
阴生心里也是这般想的,那驸马爷看着就是一位温文贵公子,又不像别人那般狂妄!
一阵风来到他们跟前,化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那老翁面色红润,声音洪亮,步态矫健,气势不凡,道:“灵妙仙人,小仙有礼了!”
王道长道:“你是哪路神仙,怎会在此地?”
“小仙乃是路仙,梅国的路仙平川仙人。”平川仙人道。
“哦,原来是平川仙友啊,幸会!”王道长道。
“不知二位要去往何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