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相争,必有一伤!”这时一位老臣当面反驳道:“只是两虎实力不同而语?”儒雅书生挥了挥衣袖,闲庭信步道:“东离和南昭虽弱于西越与北晋,但只要合纵,便可有抗衡之姿。”那老臣说:“恐怕难与你所愿!”儒雅书生笑了笑,说:“未必!”接着说:“一会汝等自会知晓……”
“报!”一名哨兵单膝扣手喊道:“南昭帝国使者求见!”
东离帝国的君主突然扬起头,望向殿外,道:“准!”
“东离君近日可好!”南昭帝国使者生得几分风雅,双目清明,八字胡。他一进见便问好,何谓是高明。东离帝国的君主对使者说:“自是甚好!”南昭使者笑了笑说:“想必君主自是不会很好。”这时满朝大臣怒视其人道:“东离朝堂纳不得你放肆!”南昭使者看了一眼大臣们道:“在下有事相商,不曾想到东离便是这般待客之道?”
东离君不由脸红耳赤,沉默不语。此刻大臣们见君主不语,也不便出声。这时那儒雅书生笑道:“东离自是会待客之道,”他请向南昭使者说:“使者有要相商,但说无防。儒雅看了一眼自家君主又对南昭使者:‘我君自必是深明其礼,懂大义之主,望使者不必有所拘束!’”南昭使者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书生,对东离君赞赏道:“东离果真是好福气!”东离君见驳回了颜面,不由正色道:“那里……多谢使者夸赞!”
“不知使者此番可为何事?”儒雅书生可谓是先礼后兵。南昭使者老谋深算,自明其意,说:“我家君主对如今局势有所看透,希望能够与东离帝国结盟!”东离君遮掩道:“只是……”他着实是言外有意。
儒雅书生自然体会君主之意,随之对南昭使者说:“我家君主自是答应!”接着又对其说:“使者可知——齐心协力可断金?”南昭使者自会知晓其中意味,然后对东离君说:“望东离君不负其望!”东离君说:“好!”南昭使者辑手道:“如今在下急需把此消息禀告我家君主……哪……”
“使者自可便去!”东离君又对南昭使者说:“希望使者能够尽快促成此事。”南昭使者又辑手道:“告辞!”
东离君挥了挥手示意道:“退朝吧!”然后看向那书生道:“你且留下,寡人有要事相议。”儒雅书生扣手道:“谢君主!”
殿阁内的案几旁立有一香炉,四溢飘香,清馨淡雅,香气犹如宫阙上的云烟。
东离君问:“你好像很面生?”儒雅书生笑容拮据道:“请君主莫要怪罪于臣!”东离君对此倒有几好奇道:“寡人为何要怪罪你?”儒雅书生说:“我刚才在朝堂上有失礼数……着实……”东离君大声笑了笑,随道:“寡人不太讲究礼数,只是你叫何名字?”
“卢子昂!”
东离君称赞道:“你的名字取得很好!很好!”卢子昂则说:“名字乃父母所号,望君主不必过奖。”东离君说:“看来你的父母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卢子昂却说:“不知君主……”他心里其实知道君主要说什么,但有时候不随人心愿。
东离君还是说了出来,“你真的很聪明,”紧接着说:“以你的才华想名动天下轻而易举。”卢子昂说:“出名未必是一件好事?”东离君“噢”了一声,略感疑惑,:“那你为何今日……”卢子昂说:“国之兴亡,匹夫有责。这更何况有能力的人……”东离君与卢子昂相视而笑。东离君说:“不错!”又说:“如今天下之势,你有何看法?”
卢子昂缓了一口气说:“今西越帝国国运之强,兵马众多,民风剽悍,实为虎狼之师。”东离君不可否认,只是说:“你在朝堂上为何要说与南昭连合?”卢子昂说:“因为实力不只是武力,还是谋略。”
他对东离君说:“那杨降虽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