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用神识探索着玉卿的意识,只是刚进入玉卿的脑海里,脸色震惊道:“你居然是虚无体质!”
“怪不得!怪不得!”舒敏的大姐喃喃道。
“原来如此!”她此刻终于明白了什么,突然喊道:“不好!”
传闻中的“灵山”,终究是变成现实。这一切的一切将随着不速之客的到来,而变得不再神秘。
玉卿随着舒敏她们来到了月湖畔,冰蓝色的花朵依旧美丽,只是雪峰顶迎来了两道身影。
“哈哈!”首当映入玉卿他(她)们是一位老者的脸庞。
玉卿顿时间感到熟悉而陌生,痛声道:“是你!”接着说:“为何要欺骗我!”
出声之人便是玉卿在北境城官道所遇的老者。
“你现在是不是很惊讶,”老者又喝了一口酒,酒渍沾在胸襟上,灰白的素衣顿显突兀。
冷冽的风。
凌乱的乱在玉卿的脸庞上,挫败感占据整个内心。
快乐建立在玉卿的痛苦之上,然后问老者:“难道当初的话都是谎言?”
“噢!”老者对玉卿说:“不全是!”
他便开始对玉卿说:“何为“逍遥”,只要得到强大的力量,就应不择手段!”又接着说:“如今不枉费我心机啊!他扭过头看了看说:‘出来吧!’”
“阿塔达!”玉卿惊呼道。此刻他又惊喜,又害怕。因为他落在了敌人的手里,时刻存在着生命危险,就好像雪峰上的冰雪,透露出一丝冰冷。
“我……”
话未说完,老者打断了阿塔达的话,然后说:“你很悲愤吧!哈哈!”
“你为何要这样做?”舒敏的大姐问那老者道。
老者说:“不枉我对他浪费了那么多法宝。他叙叙道来:‘那可是乾坤袋,还是那些法器——玄灵剑、红绫毯、破界符’。特别那符篆乃是上古篆刻,弥足珍贵。”
“果真是问非所答,”舒敏的大姐自嘲一番说:“畜生就是畜生,着实听不懂人话!”
老者不怒反喜道:“我劝你们赶快交出那块令牌!”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令牌,”舒敏的大姐又对老者说:“就算我知道也不会跟你说。”老者讥讽道:“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
“你最强无非就是先天后期!”舒敏的大姐有持无恐道。这句话刺激到了老者的痛苦,恼羞成怒道:“先天后期又如何?杀你足以。”
“是吗?”舒敏的大姐问老者。
老者回忆起那些痛苦不堪的往事,“宗门的弃徒又如何?”紧接说:“待我拿到那令牌,宗门又能耐我何!”
皇权只能约束凡人,只有宗门才能判定人的生死。老者年轻时加入了一个宗门,只是老者那个时候资质普通,受尽了欺凌,更加的身心的摧残,人格上的侮辱。
“你就算修炼百年也只是废物,甚至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那人又打击他说:“宗门念你这些年有几分苦劳,便派你去管守——北晋帝囯。速速接令!”
令牌像打赏乞丐一样。这判定了一个修行者的死判。当时的他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屈辱。
“我再也不会忍受那种侮辱!”老者此刻丧心病狂的看着玉卿道:“你就是可怜虫,比我还要可怜的人,但你还有一点用处!”
“你……”玉卿尽无言以对,眼里燃烧着怒火,直勾勾望着老者,“我……”
舒敏拍了拍玉卿的肩膀,安慰他道:“我们不怪你!”那大姐和二姐点了点头,“我刚才说的话,无非想让你明白现实的残酷。”玉卿心怀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