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醉,笑的有些晕氲,“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玉卿摇了摇,说:“我为何要问?”长老对玉卿的诚实感到很满意,则说:“你年纪轻轻,但很会说话。”玉卿却不以为然,对长老说:“这并不是我会说话,而世道教会我如何生存……”长老好像久违的笑道:“生存……难道你就要寻找那虚无飘渺的“灵山”?”玉卿闻言,对长老说:“不但是要寻找“灵山”,而是一定要找到“灵山”。”
长老再次笑了笑,而后喝了一口酒,说:“我可以说你狂妄,又或者说无药可救。”“呵呵!”苍老而嘶哑,或许这是属于长老独有的笑声。玉卿咬了一块肉,道:“你可以说我无知,但我一定要完成自己的理想。”
眼前的孩子独特,独特到令长老多张望了几眼,说:“你果真很特别,居然没有一点玄气,也能够走出荒原。”当时危险令玉卿时刻难忘,说:“可是……”长老循进说:“没有可是,因为你已经来到了北川,所以外在的因素只能说明是你的运气。”
玉卿问:“为何我运气会比别人好?”长老说:“因为你相信别人,也很有胆识!”玉卿反而越糊涂,问:“可相信别人能够找到“灵山”?”长老则是对玉卿说:“这要问你自己。”
“只有自己才能领悟答案。”长老把那之前的袍子还给玉卿。他对此说:“你的终究是你的,强求也无果。知天命而为。”玉卿点了点头,伏拜道:“谢长老指点迷津!”长老用神念扶起玉卿,说:“不要问我“灵山”的消息。因为我也不知道“灵山”的消息,所以问了也是白问。”长老直接道明其意,只是不想让他徒增烦恼。
时间随着夜色的消逝而迎来黎明,橘红色的朝阳让整个冰原充满活力,还有希望。
告别,是一种无奈,还有更多伤感。玉卿踏着冰雪走向茫茫冰原,其实他知道前路白雪连天,充满着许多未知,所以才会不告而别,不想让别人对自己有太多的牵挂。
身后晨光迎来一道少年身影对玉卿喊道:“喂!等等我!”玉卿转过头望着那少年笑了笑,脸上洋溢的更多是欣慰,然后挥了挥手。
“长老,难道你放心他们这样离去?”
“金鳞岂是池中物!”
“为何这般讲?”
“因为命运选择那孩子,所以我坚信他身边的人也非池中物!”
“这……”
“放心吧!我们也该走了。”
“是!”
阳光洒落于整个北原,朝阳也已经露出了自己的全部面目,这显得十分活泼可爱。
“为何你要偷偷跟来,难道你不知道……”玉卿问向那年轻小伙。这年轻小伙便偷偷跑出来的阿塔达,此刻他笑道:“我也想去“灵山”见识一下!”玉卿一脸败坏道:“甚至胡闹!”他又对阿塔达说:“你可知道这有多危险,万一……我该如何向他们交待!”
“你还是回去吧!”玉卿劝道。阿塔达喊道:“不!反而我不管,无论如何我也要去,死也要去!”玉卿顿时气道:“你……”片刻后对阿塔达说:“之后一切听我的知道吗?”阿塔达得逞的笑了笑,应道:“是!”
北原的风夹杂着寒冷向玉卿袭来。阿塔达接着昨天的问题,问玉卿道:“你难道一定要寻找哪什么“灵山”?”玉卿回应道:“是!”短而急促如这冷风一般,给人一种无比的坚信。
阿塔达说:“玉卿,其实我很佩服你。”玉卿说:“为何?”阿塔达解释说:“因为昨晚你跟长老的谈话,已经深深触动了我的内心,所以我信任你!”
玉解心有感动的拍了拍阿塔达的肩膀,说:“谢谢你兄弟!”阿塔达笑道:“兄弟!”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