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
我本就一名逃避战乱的难民,不想途经此地,便在此处安身起来。一日遇见一位受伤的将士,当时只见他一身是伤,面目表露出几分痛苦,所以我不忍心才把救了下来。
陈老听了那寨主的诉说,不由看向那满地的尸体,还有那几个无助的孩子,厌恶的对其说:“想必你只是在说谎罢了,无非想掩饰自己的罪恶!”
寨主笑了笑,道:“确实,最后是我杀了他,”继续道:“谁教他身怀宝物?”
其实他不想说出这些事情,但不得不说。因为时逢乱世,为了生存,他不得不争夺那属于自己的权利。那这便生存之道。
当时那将士身受重伤,那贼子大发善心把他救了下来,同时也照料了他半个多月,伤势渐有好转。将士见伤势有所好转,便想与那贼子告别。
怎料将士临行前曾赠一本刀法与那贼子,这使得贼子顿生杀心。入夜,那贼子便以送行为由,对将士说:“明日,大哥即将离小弟而去,不知这一别要何年何月才与之相见!”
将士有受救命之恩,心里也十分为难,说:“如有机会兄弟必定报答于你!”
那贼子见机推迟道:“大哥不必自责,喝了这酒如何?”“好!”
酒过三巡,那将士也不顾虑便晕睡了过去。贼子把刀子割向了将士的咽喉,一把了结他,最后贼子搜索了那将士全身,便将尸体丢向山林,喂食野狼。
陈老闻言,不由回忆那匆蓉岁月,叹息道:“这是个什么世道?”他自问内心,感觉到一阵悲凉。
“将士是否有称过自己是“陈家军之人”?”陈老问,但没有正眼看向那寨主,而是充满了杀意。
那贼子闻言大惊,失色道:“这你如何晓得?难道……”
陈老不等那贼子完话,便趁机使起拐杖强了一个先手。
“拱星望月!”
显然,他已经开始拼命。这时贼子也不敢松懈,也使出了看家本领——“军中刀·铁索桥”。
此招如铁索般钢硬,但不失其阴柔缠绵,而且气势层层叠起,以声夺势。
“倏!”刀如流光一般快,快的晃眼,以致于刀身弯曲成拱形,且角度刁钻,狠毒无比。
陈老浑浊的双眼泛着一丝精光,然后看准时机,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让对方认为有机可趁。
“老东西,这次看你死不死!”寨主阴翳的双眼浮现出一丝嘲弄。
结果并非如此,他感觉到不对劲,想收招,惊恐道:“不好!”陈老笑了,笑的有几洒脱,又有几分无奈。顿时,他那枯黄苍瘦的左手准确地抓住那雪白明亮的朴刀,鲜血沾满了整个刀身。贼子挣脱未果,便想弃刀,不料陈老早已算计,把玄气运至杖尖,
“毒心钻!”
“不……”寨主不甘心看了看胸前的拐杖已经贯穿整个心脏。
“呵呵!”老者笑了笑,然后转身望着那几个孩子,“玉卿好生保护他们,现在整个……村……子……就剩下你们啦!”
“我……”陈老闭上了浑浊的双眼。他的生命就如同竹林间的声音,清翠而又渐渐变得遥远。
“沙……沙……”
悲凉而又优美。孩子们呼咽的哭声伴随清风随去,留下却是满地尸体,还是那不甘的眼神,但又似乎在祝福着他们。
“走!”玉卿拉着他们,喊道:“我知道你们很痛苦,这我知道,但我们不能哭、不能哭!知道吗!”
“我……”林悦哭得不知何措,心里满是悲痛。
“可是我们不能就此离去!”陈海道:“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