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八年之久,战事一直频繁发生。如今西越帝国北犯北晋帝国的北部,声势犹为浩大。
“报告将军!”一名将士自军营外而入,单膝跪拜道。
“战况如何?”短暂而又急促,将军显然也有焦急。
如今西越帝国士气高涨,一路高歌,无往不往,这使北晋帝国的军队节节败退,只能死守北境城。如果北境城失守,就会被敌军攻入境内,到时国家也受到威胁。
“将军,现在我军伤亡惨重,恐怕北境城失守,”将士一脸担忧,但又不敢对视着将军。
“守……给我死守!”将军虽然还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但是事实已如此,难免会有些有气无力。
“可是我军伤亡人数已经超过十万,恐怕再也无力守住北境城,”将士还是不敢抬头望着将军。
“唉!”将军艰难的向将士招手道:“你现在快马加鞭,务必半月之内见到君主!空洞的双眼看着烛台的烛光说:‘见到君主后,请求君主议和!’”这种事情本就是一种赤裸裸的耻辱。
“将军这……”将士这次终于抬头望着颓废的将军,也知道此时此刻他内心多么的痛苦,又是多么的难以择选,但还是要说:“将军,我们死也不放弃北境城!”
“不了,”将军转过身看着域图,道:“去吧!”
“是……将军!”将士辑手道。只见他一出营帐,便飞快的驶来一匹马扬鞭而去。
将军看着离去的将士,终于忍不住流下两行浊泪,静静的望着夜空,恍惚的说:“我实在有愧于你们!”
没错。一旦北境城失守,将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就是败者所能接受的条件,那就是议和。确实将军也明白死守北境城,将会是过多的无畏牺牲。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北晋帝国的北部有一个村庄,因长有一棵桑树,其树冠硕大如伞,高可避日,树干大概有廿几人合抱之数,可谓村中的奇观。据说,此处人家必出贵人,千百年来村民一直坚信这个信念,村名便以桑为名,唤“北桑村”。
如今天气临近七、八月,但由于是北晋帝国的北部,所以没有过多的炎热,反而是有阴凉,入夜会更冷一些。
傍晚,人们聚集到陈老的庭院中,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仿佛想说些什么事情,但又碍于陈老的面却欲言又止。
“大家不必过多拘束,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免得不痛快,”陈老身为长者看得出大家的心思,自然也化解道。
“陈老您身为村中的长者,同时又是智者,所以我们……”其中一名村民说。他名陈雄,为人心善,也乐于助人,在村中颇有威望。
“我只不过痴长些岁数于你们,称不得“智者”,希望你们不要太过于抬举我,”陈老对村民说。
“陈老您就不必谦虚,我们就实话实说吧!”陈雄峰回路转的说:“如今大伙也明白!”
“是啊!”一些村民顺着陈雄的话,说:“现在北部战线吃紧,想必要打败仗,所以我们大伙要做到准备!”
“是……是……”另一些村民盲从道。
庭院中的人群顿时一顿嘈杂,众说纷纭,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致于有两种说法:一是迁徒;二是死抗到底。
陈老也明白有一部分会舍不得离开,毕竟这里是根,但如今兵废马乱,谁还会顾忌那么多?陈雄见陈老正在思考,不由向大伙打个手势道:“静一静!”接着说:“大伙听一下陈老的意见!”气氛霎时平静下来,只是听见村民的呼吸声,他们都等待陈老的答案。
“想必大家现在心中都有自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