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听到也罢,也不、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他揩了揩脑门上的汗珠。
“哦!对了!”我忽然想到什么。
他吓了一跳:“又怎么啦?!”
“前辈您既然在驱魔界享有盛誉,必定见识广博,不知您可曾听说过一个驱使金剑的男人?”我简单描述了一下金剑主人的体貌特征。
老方微微点头,默然半晌,道:“役使金剑么?老方我倒是见过那么几个人,可惜时日已久,又相去甚远,一时间也不好确定。”顿了顿,又道:“你问这个作甚?”
我叹了口气,简单说了一下经过,停了片刻,又道:“说实话,我预感还会有其它鬼怪找上门,打算再找他要几张黄符辟辟邪咧!他的黄符可真是大有妙用啊!”
“不是老方我吹牛!”老方见我一个劲儿夸金剑主人,颇感“厚此薄彼”,鼻子里喷出一口浊气,道:“若论隐匿气息,辟除凶魔,这世间还没有什么功法,能跟我五行门下的’寄生灵纹’相提并论!”
“‘寄生灵纹’?”我的眉头稍稍拧紧。
“嘿嘿!”老方似乎铁了心要收我为徒,早有准备,见我感兴趣,袖口一翻,掌中登时多出一方无名古帕,在桌上徐徐展开,其上图文经霜历雪,年深日久,已微微有些褪色,但笔走龙蛇,圆笔多转,方笔多折,字体浑然质朴,隐含古意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的目光停落在古帕上,被几幅陌生的图画所吸引。这些图画各有不同,但都有一个共性,就是以人为主体。这个人或站,或坐,或躺,或卧,身上或盘着一条毒蛇,或停着一只兀鹫,更有甚者,右边的一幅,这个人亲手捧着一个乌青的骷髅头骨。
但最诡异的还是左下角的那一幅,这幅画整体已有些发黑,内容模糊难辨,只隐隐看到一个手持利斧,头戴金盔,上身赤裸的狂莽巨汉将一个人挟在肋下。我看不清头盔下的脸面,但见他眼睛部位,两点赤焰正如两条细细窜动的毒蛇,刺得我双眼生疼。
“不瞒你说,这幅画可是大有来头!”老方的独眼也正落在这幅画上,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