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伤这么重。
好久之后,周一山来到自己的房前,站在门前穿着粗细,这时候的他已经浑身湿透,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家里随时有人打扫,倒不愁什么,一指高大的大狼狗跑上来直接对着周一山扑上去。
平时的话,周一山会和狼狗亲热一番,这时候没心情,一脚将狼狗踢飞,怒道:“小灰,一边去,别闹。”
“呜!呜呜!”大狼狗小灰从地上爬起来,夹着尾巴哀嚎着低头看了一眼周一山,好像很伤心。
周一山抱着张爽走到门前,用脚踢开门,这时候村里的一个老妇在里面打扫卫生,被吓一跳,看到是周一山之后,陪笑道:“村长,回来了啊。”
周一山将张爽放在床上,那农妇看了一眼张爽:“哟,好俊俏的小娃娃,这孩子怎么了?”
“二婶,你先回去,我要作法,这娃受伤了。”周一山不容置疑地冷声道。
“哦,好的!”那二婶先是一愣,接着干脆地回答,转身走出房子顺手带上房门。
周一山回头盯着她离开之后,走过去将房门锁住。伸手将床上的硬枕头拿开,拿起枕头位置下面的木板,原来那里是中空的,有一个机关设置按钮。
用手转动按钮,一声声:“哗啦呼啦”响起,在一旁的墙上,一道墙慢慢移开,出现一个暗格。
“刷刷刷!”门打开之后,里面的油灯齐刷刷点燃。
周一山盖好暗格,将枕头放好,抱起张爽,走进密室,按动密室后面的机关,一阵哗啦作响之后,墙体恢复原样。
原来墙后面别有洞天,作为一个世代被人冠名邪道士的卧室,绝不简单,走道长数十米,之后是一个大厅,方方百米见方,中间有很多石柱支撑着。
依稀能看出来原先是一个天然洞穴,被人工改造,有几间卧室,各种道法道具应有尽有。
周一山并没有停下,抱着张爽去了一个小房间,那房间方方二十米见方,墙上刻印章各种奇怪的符文,最中央供奉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单手立于胸前,单手背在身后,抬头仰望着上面,抬头望去,只见上面有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那雕像直接仰望苍穹。
背在身后的手里,拿着一把拂尘。这拂尘和普通道教的拂尘不一样,普通道教拂尘以兽毛、麻,马鬃尾等扎成一束,再加一长柄,这把拂尘中间还夹着一些粗线。
这神像只有本门历代掌门知道,那就是:神匠鲁班神像。
将张爽放在最中央的高台上,做法镇压住张爽体内的诅咒。虽然做了法,但他心里知道,道术一脉,最邪门的莫过于诅咒,摸不着也看不到,悄无声息就中招。
走到一旁放有很多瓶瓶罐罐的地方,拿出最珍贵的一瓶,用酒杜下一粒之后,苍白面色稍微好转。
这不重要,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中了诅咒,你吃不换准就不知道怎么破。周一山在鲁班神像前点燃清香三株,恭敬弯腰敬礼,将香插在香炉。
在神像旁一个石洞里,拿出很多书,索性坐到一旁石桌上,仔细看起来。
这一看就看了两天两夜,没日没夜的看,终于在一本百代之前的掌门记载着,看到相关记录:“狐者,妖道佼佼者是也,有狐族三脉,纯正脉系姬氏,旁系狐系和吴氏也。
其族祖师坐落昆仑,族中女者隔三差五以妖媚之躯迷惑当权者,祸害一方不慎检点,遇之必灭,人妖殊途,务必替天行道。
殊死搏斗之下,更有甚者以本命寿元向狐族大帝起誓,施展狐族恐怖禁忌秘法变身血咒,一生无解,中者无限度化身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