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贵了,贵了,要到别的药店去买。”
秦铁说:“这民工就是一孙子,生怕花钱,又神经过敏防范一切,最后却总是轻松掉入圈套的那种。”
葛乐恒说:“谁说不是呢?这时,店里又走进来一个中二的少年,那少年劲劲的,像极了那种谁也不服的二货。两人一见面,就亲热的拥抱。”
秦铁说:“怎么着,一出上海绝恋要上演了?”
葛乐恒说:“不是,他们是叔侄二人。”
秦铁说:“这样呀!我以为是一出好戏呢?”
葛乐恒说:“还真有好戏上演,那侄子将叔叔说了一通。那侄子训斥道,你这才几天就犯老毛病了?上次你拿个无证小报比马车价格,结果搜出个一百元的名牌马车,结果被人骗了,买回个玩具,你还没有清醒过来吗?”
秦铁说:“这孙子还有这一出呀!”
葛乐恒说:“那民工见侄子揭露了自己的老底,就恼羞成怒,说扯这些没有的干什么?怕爷花不起钱吗?当着侄子的面买了盒十五元的药,然后问能十块吗?”
秦铁说:“这孙子当买菜呢?”
葛乐恒说:“等这民工买完药后,一直不肯走。他侄子是因为泌尿系统感染,所以到药店买药的。”
秦铁说:“见叔叔在场,有点不好意思吧!”
葛乐恒说:“有点那么个意思,那民工没有眼力劲。两人就在那里山南海北的瞎聊,中二少年吹自己的朋友写小说能赚一个亿。”
秦铁说:“没那么夸张吧!”
葛乐恒说:“中二少年嘛!说话就像放屁,谁认真谁就输了。”
秦铁说:“那民工不会当真了吧!可不是,那民工认真。他问中二少年,写什么能赚这些钱。”
葛乐恒说:“可不是,那民工当真了。他问中二少年,写什么能赚这些钱。中二少年懂个六呀!他自然胡吹一通。”
秦铁说:“那民工当真了。
葛乐恒说:“当真了,那民工还找店员借笔写下了那几个报纸的名字。”
秦铁:“这民工明显智商欠费呀!怎么又说民工坑死了中二少年呢?”
葛乐恒说:“那民工虽然听信了中二少年的话,却有滔滔不绝的给中二少年推荐起某福建医院的治疗方案起来。他甚至以身说法,称自己当初患的就是那种病,结果在那里做的手术,一次就好,花费便宜。”
秦铁说:“这孙子不会看的是免费的医疗杂志吧!这种杂志洗脑正好,无知的村妇,民工,都市里的书呆子被那半真半假的医疗术语搞得迷迷糊糊的,正好上当受骗!”
葛乐恒说:“的确如此,那孙子看了本不要钱的杂志,
在那里滔滔不绝的演讲,药店的人都怀疑这孙子是收了医院的广告费。”
秦铁说:“那中二少年不会被忽悠了吧!”
葛乐恒说:“确实如此,中二少年药都不买了,直接去找那家医院去了。”
秦铁说:“中二少年的智商很成问题。”
葛乐恒说:“不如此,何以称中二呢?”
秦铁说:“之后呢?”
葛乐恒说:“之后,那民工走出去吃饭,片刻后又走了回来,声称要退药。一个劲嚷嚷药买贵了,说在小报上查了的。”
秦铁说:“那孙子不会查的是比价报吧!那比价报专门将各种商品价格调低,黄金在上面才一块钱。之后,就找厂家勒索钱财,如果不给钱,就不调价。正规的大明日报都报道过几次了,这死民工连大明日报都不看。”
葛乐恒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