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人托瓦尓说:“这是你么!你为什么把我当做沙包一样来打呢!”
“是你么,托瓦尓?我想着你是西班牙人。你这混蛋,你为什么把我的脸都打破了,把我当成你们的军官吗,你就这样随便打?”大明印第安士兵特克莱拭着鲜血模糊的脸,骂着对方,在黑暗里寻找自己的步枪,慢慢归队了。
卑鄙下流的谩骂终于停止了,于是明军士兵又听见枪声响着,湖水哗哗流动,桥板咚咚震动着。战斗引起的大火映照着墨西哥城的边缘,微微发着红色。
西班牙士兵的散兵线,仍然伏在地上。他们都不作声,裹着发肿的脸。
大明印第安士兵特克莱喊道:“托瓦尓,你到哪去!到哪去?!站住!你们和大明作对,是死路一条!”
无边无际的黑压压的一大群乌鸦,震耳欲聋地乱叫着,在通红的天空飞翔。
黑夜的苍茫里,西班牙人到处在进攻。明军士兵的武器和西班牙人互相碰撞着,疯狂地咒骂。
西班牙炮手们紧张地往火炮里加火药,他们像明军阵地轰去。西班牙人的炮弹卷起了烟柱,在房子上空,在明军阵地掀起了恐慌。
明军很快用猛烈的炮火回击了西班牙人,随着那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在空气中响起的时候,西班牙人的火炮很快哑火了。
安德财坐在指挥部里,他的面孔沉静。大家都忙乱着,不断有人跑着给他送报告。
参谋人员和通讯兵都站在他跟前待命,夜晚的月亮升得更高了,枪弹射击的声音和喊杀声响得更厉害了。
对于一切报告,安德财都同样回答:
“不要吝惜子弹,但最好等敌人让走近了再射击。不能让他们逃跑,把最新的武器,机枪架设起来。从大明日本归顺军调一个团来,把跟前的敌人打退,把机枪架上。”
紧急情报从四面八方给安德财送来,可他的面孔总是这样沉静,他说:“好,好!或许再过一个时,我们就能把西班牙人都杀光!”他看见手下的军队,顺从的地执行着命令,他看见自己的军队是多么勇猛地善战。
有人把一个被西班牙人捉去又放回的印加战士带来了,他的鼻子、耳朵都被割掉,手也被砍去,而且用他自己的血在他胸脯上用西班牙语写着:“对你们一切人都将照此办理!”
安德财“好,好!西班牙人是在找死!”
西班牙人疯狂地攻过来跑来的人,气喘喘地说:“桥上打起来了,西班牙人和我们的军队打起来了,他们在混战。”
桥上展开了混战,西班牙人用重剑砍着大明的印第安士兵。车轮,他们咆哮、呐喊。
桥上挤得水泄不通,车轴挂着车轴,喘气的马被套索缠在一起,人们拥挤不动。
西班牙人拿着重剑和长矛向大明的印第安士兵扑来。
“机枪!”安德财下令。
通讯兵像泥鳅一样,从马车下边,从马肚子下边钻了出去。十分钟后,大明军队把机枪拉来了。五百名大明日本归顺军士兵也跑了过来。
西班牙人像受伤的豹子一样乱吼。
“打他们,打这些不信上帝的东西!”西班牙人奋力砍杀,他们将一名名大明印第安士兵手中的步枪和马刀打落。
印第安士兵开枪回击,他们也风力砍杀着。
西班牙人都穿着铠甲,他们唱着圣歌,他们在街上走着;他们的宝剑上闪着白光。他们满脸都是伤痕:有的人眼睛肿成青紫色;有的人鼻子肿成一个大血包;有的肿着两腮;有的嘴唇胀得向外翻着,像枕头一样,没有一个西班牙人脸上没有青紫伤痕的。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