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贱货说：“你这里卖的怎么这么贵？“那女子穿着劳工运动鞋，一看就是个手头很紧的小绿茶。
章天宇说：“这药成本十三元五厘，我们进价也是十三元五厘。你知道这是各地报纸和各种媒体都有报道的广告产品，我们是不赚钱的。”
妖艳贱货说：“你们自产自销，怎么就不赚钱了。“
章天宇说：“我们是收支两条线，我们进药也是要成本的，否则不就乱了套吗？”
妖艳贱货说：“我读书少，听不懂。“
章天宇说：“那你最好多买点好书读一读，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留个联系方式，我们最近抽奖。”
妖艳贱货高兴的说：“我叫肖绿姹。”
章天宇说：“你是不是吃大蒜了？“
肖绿姹说：“你怎么知道？“
章天宇说：“得了，你是山东人？”
肖绿姹说：“不是，俺是河南的。我中午吃的是西班牙菜，两个西班牙商人请的客，可高大上了。让我没想的是，那西班牙海鲜饭里居然也放了不少大蒜。口气是有点不好闻。要不然，你送我支口气去臭灵好吗？帅哥？“边说那女子边向章天宇放电。
章天宇说：“得了，你走吧！“那女子一扭屁股，带着那支膏子就走了出去。
章天宇小声说：“又来了个西班牙间谍，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妖艳贱货扭着屁股刚走出不远，陆炳带着两名锦衣卫就拦住了她。陆炳说：“肖绿姹，你和西班牙商人的海鲜饭吃得爽呀！你也不刷刷牙！那大蒜味几乎把我们熏死！“
肖绿姹说：“你们找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陆炳说：“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你进了北镇抚司的诏狱，你再想出来就不容易了。“
肖绿姹说：“别抓我，我交代，我全交代。那两个西班牙商人让我到福庆堂大药房去打探消息，说这是皇家产业，容易搞到一手情报。他们让我最好在那里勾引几个伙计，这样的话还能给我加钱。我才收了五百块经费。我还陪那两个西班牙商人乐了好久，那两商人架起我的双腿就干，在包厢里就把事情办完了。我才收了钱，都没来得及花，我真冤枉呀！”
妖艳贱货肖绿姹边说边哭，那满脸的粉子扑扑的往下落。
陆炳小声对手下说：“将这蠢材带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