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以杀入镇剑宗山下,随着一声轰鸣,镇剑宗护宗阵法,便应声崩裂,叶晨一人一剑,便抢先杀人阵内。当时叶晨一人,已然临近镇剑宗大殿,大殿前空无一人,殿门紧闭,殿内镇剑宗众人正商讨去往。叶晨提着剑,缓步向大殿走去。
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喝,随即一人闪现在叶晨眼前,此人正是刚出关的染尘道人。叶晨见来人身手不凡,但自己身具神功,又修炼过三脉仙法,况且自己修行以逾五百年,自不是眼前娃娃所能比较,叶晨这便要提剑来战。
突然,染尘道人双手抱拳,身鞠一躬,叶晨正疑惑间,染尘却开口说道:“叶师祖切慢动手,叶师祖仙法超然,徒孙修行日短,自不当师祖一剑。但在徒孙临死之前,想问下师祖,师祖今日屠戮镇剑宗众人,乃是所求何事?”染尘的这句师祖叫的唐突,但也合情合理,叶晨自修行以来,以逾几百年,染尘此次出关,也不过百年时日,若是当年叶晨不叛出师门,正当的他起他一声“老祖”。
叶晨说道:“你既在镇剑宗修行,当听门内长辈提起我的事情,当日沉心已死,我之私仇也算得报。但这天下间,无道根之人繁多,修仙之人更是视凡人性命为草芥,而镇剑宗就是这祸根的根源,今日我来此,便是为,了解此祸!”
染尘听他说完,躬身说道:“师祖错亦,这祸根不在镇剑宗,而在于人心,在于师祖您啊!”叶晨闻言一惊,还未及询问,染尘便接着说道:“师祖宣扬人人平等,但这自然之道,本是弱肉强食,纵是修仙界没有这“镇剑宗”,他日天下之人,也都修行您的仙法,日后仙法高超者,遇到这仙法微弱之人,不一样视若草芥。就像师祖您,一身修为自是超然物外,今日一人一剑,上来这镇剑宗,您一路所杀之人,在您看来,不都是视若草芥?”
叶晨被他问的呆住,当下对于染尘的问话,竟是无言以对,心中不免对他所说也暗做思量。染尘见叶晨呆立,脸上恭敬之色仍是不减,说道:“所以我说,这祸根不在镇剑宗,而是在这人心啊,这镇剑宗好除,但这天下人心,纵是师祖您再修炼千年,也是除之不尽啊!”染尘看叶晨脸色动容,决定趁热打铁,接着说:“不如今日我斗胆和师祖定一赌约如何?”
“你欲约何事?”叶晨开口问到。
染尘抬起头,看着叶晨说道:”我今日便代镇剑宗各位始祖,以这镇剑宗和我之性命为约,求师祖允我五百年时间,五百年后,若是这天下修仙者还是以道根为限,视凡人性命为草芥,我之性命和这镇剑宗,自当双手奉上。”说完,染尘拜头,跪在叶晨面前。
叶晨先前,便被他的话所动容,当下听他所言,他似是有法改变现状,于是朗声说到:“好,你若是有办法改变这一切,我就等你五百年又何妨?今日我便离去,看你如何除尽这天下人心!”
染尘闻言,面露喜色,他抬起头,看着叶晨说道:“师祖有此仁心,徒孙代镇剑宗上下在此叩谢。”说着他便扣头拜谢,然后又说:“师祖既然离去,日后这“释剑宗”众人该当何去?他们本性险恶,若没师祖震慑,必将为祸苍生。”
叶晨放声长笑,“哈哈哈,你这娃娃心思倒是缜密的很,我临走之前,会送你俩样东西,你持此二物,自能省去许多麻烦。”
染尘正感疑惑,突见叶晨一手抓住自己的头发,一手便挥剑向自己项上砍去,划地神剑是何等锋利?一剑过后,只见叶晨已是身首异处。说来奇怪,只见神剑划过的项上,并未见一丝血迹,叶晨手里提着自己的脑袋,身体仍是站立不倒,只见叶晨的脑袋张口说道:“你且记住我们之赌约,若是五百年后,仍是现状,你之一切,我自当来取。”说完,只见他提头的手向前一挥,叶晨的脑袋便滚落在染尘的面前,那尸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