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师眼皮耷拉了一下，失落的神情在眼底一闪而逝，投向知第的视线依旧是赞赏的，他说：“知第、你很不错了，家师、临终前也问了这个问题。我说了道为心，为永生。其实、说白了与你不过一个道理罢了。”
天师夸赞了知第，他稳稳当当的坐下来，对于视线的凝聚，也渐渐习惯了。
天师将目光投向了躲在王尔身后，将身子埋得更低的张远。在场诸人的所有视线顺着看过去，王尔忙躲开了身子，露出了真低头想着什么的张远。
“这位小兄弟，你可曾想到什么？”
张远依旧充耳未闻，一旁的奥拉夫脸一红，小声嘀咕：“他想得到个屁，丢人！”说着，他轻轻推了一下张远，张远惘然抬起头看着奥拉夫，奥拉夫使了个眼色，才发现、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张远忙小声问：“师祖，他们都看着我干嘛？”
天师见张远茫然状，依旧不急不恼，说：“小兄弟，你可曾想到什么？”
张远将视线转向了天师，小脸不禁一红，刚才为了躲避黑荆棘，也为了打发无聊，正在与亚索聊天呢。张远挠着后脑勺说：“天师，你说什么？”
这一问，一道银铃般的小声从黑荆棘口中传出，奥拉夫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看向张远的眼神都带着凶狠意味了。
不过天师对这个听自己讲经开小差之人依旧耐心，他语气不变的问：“小兄弟，你可知道，道、是什么？”
“道是什么，道是什么啊？”张远复述着这一句话，脑海中问到：“亚索，道是什么？”
笑声渐渐停止，奥拉夫的怒火也到达了顶峰，张远胆敢在如此神圣的地方出遗迹之塔的丑，他发誓离开圣儒国、一定要让张远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天师神情终于难掩失落，他知道，自己似乎就要抱着遗憾，与这个世界告别了。
“道，道，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张远口中说出，天师神情渐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