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朱家角镇上出现了一个神秘人,一天卫容小丽,抚头和我,还有小黄一起在放生桥边的凉亭上玩,突然听到吹笛声。“这是什么声音呀?还挺好听的。”我问,在此之前,我好从没有听过笛子的声音。“这你都不知道?!”卫容小丽吃惊地看着我,“这是笛子的声音呀。”卫容小丽说。“笛子?”我一脸疑惑,“笛子是一种乐器,很好听的。”卫容小丽说,“吹笛子的人都会给人一种风度翩翩的感觉。”抚头说他见过笛子,他老爸跟他说走镖时看见笛子要小心,可能是危险人物,笛子里可能会藏有暗器。我问抚头什么是危险人物,抚头说劫镖的人就是危险人物。
笛声就是从放生桥上传来的,我们三个人带上小黄一起走到放生桥上,刚刚走到放生桥下就看见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年轻人,头发乱七八糟地,灰头土面的走在放生桥的台阶上,拿着一个笛子,笛声悠扬。“这不就是一个乞丐吗?”我说,“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危险人物呀。”我看了看抚头说。“是呀,和我想象的吹笛子的人也不太像。”卫容小丽有点失望地说。看庙的朱守本朱叔叔刚好经过放生桥,看到这个小乞丐在吹笛子,挺可怜的,从口袋里掏出几个铜板放到了他的旁边的地上。刚准备要走,突然,小乞丐激动起来,“你站住!”小乞丐大喊。守本大叔愣了,转过身来,“我不是乞丐!我不需要你施舍!你侮辱了我的尊严!”小乞丐,哦,不对,是吹笛人大喊,神情激动。守本大叔是个老实人,赶紧给吹笛人道歉,吹笛人越来越生气,仿佛随时会爆发一样,守本大叔弯腰想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滚!”吹笛人一声咆哮,守本大叔吓了一跳,地上钱也不要了,转身赶紧走。吹笛人看守本大叔走了,刚刚还是怒气冲冲瞬间就平静起来,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弯腰把地上的钱捡了起来,“哎呀!这是谁的钱掉地上了?”吹笛人左右看了看自言自语道,一副拾金不昧的样子,“我先帮他保存着,碰到他来找,我就还给他。”吹笛人又说,然后把钱揣到了口袋里。随后继续坐在台阶上,笛声悠扬。
桥上发生的一切把我们几个看地目瞪口呆,“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真是大开眼界。”卫容小丽感慨道。“厉……厉害呀”抚头结结巴巴的说,眼睛都看直了。旁边的小黄也看的发呆,尾巴都不动了,跟石化了一样。“不行,这么厉害的人物,我得去认识认识。”我说。我们四个走了过去,“兄弟,怎么称呼呀?”我上前问道。“不知道!”那个吹笛人没好气的说。“我……”我一时无语,“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会不会跟人交流呀!”卫容小丽有些生气了,那个吹笛人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随即又低下头说道:“小伙子,你酒鬼老爹就没有教过你跟人交流要先介绍自己再问别人吗?”“你认识我老爹!”我吃惊地问道,“这有什么好好奇的,镇子上人,谁不认识老爹呀。”卫容小丽说。“卫容姑娘此言差矣,林掌柜的名声可比老爹的名声大得多呀!”吹笛人一脸淡定地说。“你认识我?还认识林叔叔?”卫容小丽听吹笛人这么一说,心里一惊。“你……你到底……是谁?”抚头问道,“我吃的是百家饭,穿的是百家衣,花的是百家钱,知得是百家事,你问我是谁?贫僧姓任,名一山。”任一山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没想到,身上的衣服太长时间没有洗了,灰太大了,任一山本想象征性地拍一拍,潇洒地转身离去,可谁知,轻拍一下,灰尘四起,迷得眼睛都睁不开,一帮人直打喷嚏。任一山有些尴尬,轻轻地咳嗽了几下,赶紧走开了,“唉!别走呀!任一山兄弟!任……”我朝他喊道,任一山头也没有回,消失在镇西小巷里。
下午回到家,我问老爹认不认识一个叫任一山的人,老爹说听说过这么一个人,是个四处云游的和尚,据说任一山这个和尚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让我尽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