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卫容小丽上前问道,“是哪个你经常抱着的那个小黄狗吗?”朱大妈说,“对!对!就是那条小黄狗。”卫容小丽赶紧点头。“看见了,今天一大早,那条小黄狗就跑到西街方向去了,估计是跑到大鹏那抢肉吃去了吧。”朱大妈说。
在去西街的路上,卫容小丽问我大鹏是谁,我说是个肉摊的老板,姓朱,朱大鹏,是镇子上的屠户。抚头说小黄很危险,卫容小丽问为什么,抚头说大鹏肉铺摊子旁有好几条大狗,小黄在哪都不够给大狗当开胃菜的。卫容小丽听抚头一说,心里更担心了。“咱们赶紧过去吧!别真出什么事了。”卫容小丽说。
等我们到了猪肉摊,看到一群大狗围在哪里,我们赶紧过去,只见小黄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吃着地上的肉,旁边一圈大狗围着它,垂涎欲滴,没有一个敢上前去抢。“小黄!”卫容小丽看到小黄没事,喊了它一声。小黄抬头用它的独眼看了看,另一只眼睛眼罩上的镶银边在刚刚升起的太阳下闪闪发光,旁边的大狗吓地纷纷往后退,小黄认出来我们,高兴地朝我们跑了过来。围在旁边的大狗赶紧给这个不知何方神圣的黑道小黄狗让出了一条道来。卫容小丽又开心又生气,抱起小黄,“你怎么能这么贪吃呢?”卫容小丽举着小黄在半空中晃来晃去。我和抚头都笑了。
晚上回到酒馆,躺在床上睡觉,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卫容小丽丢了,怎么着也找不到,我去找抚头,发现抚头也不见了,我很伤心,我一直找一直找,找了好久好久,我去了所有我去过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等我起床时,发现枕头都已经湿了。
我告诉了老爹,说我做梦了,而且是个噩梦。老爹说这是好事,梦都是反着的,做噩梦说明我现实生活中会有好事发生。当天下午,我给来买酒的李叔烫酒时,一不小心把铜水壶碰倒了,滚烫的铜水壶碰到了我左小腿,瞬间起了一个大水泡。老爹赶紧走过来,看了看我腿上的大泡:“烫的这么厉害,赶紧去平大夫那上点药吧。”老爹说。我看了看老爹,“说好的会有好事发生呢?”
平大夫的医馆在镇西的北边,是整个小镇的唯一一家医馆,有上百年了,平大夫家祖祖辈辈都是医师,老爹跟我说,在很久以前,平大夫的老老老老老祖宗是江湖上很有名气的医师,救人无数,但是由于厌倦了江湖的血雨腥风,尔虞我诈,来到了朱家角镇,定居于此,祖祖辈辈再也没有出去过。每次讲到这,老爹都会感慨一声:“唉!江湖呀!”我问老爹什么是江湖。老爹说出了朱家角镇就是江湖。
我来到平大夫的医馆,平大夫一看到我就说:“来了,狗子,又给你老爹抓解酒药呀?”我说不是,这次是我,我不小心烫着了。平大夫看了看我的伤,给我敷上了药料,包扎好。又给我抓了几服药,要我回去煮,按时服用,说用不了十天半个月,我的伤就会好了。我拿着药,谢过平大夫,就离开了。
刚刚走到放生桥,突然,四个跟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年围住了我,我抬头一看,心想完了,是叶家四少。
叶家四少是镇上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镇西有一家绸缎铺子,姓叶,也是朱家角镇上唯一的叶姓。绸缎铺子的叶老板家里有四个儿子,叶森东,叶森楠,叶森喜,叶森备。叶老板经常出去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家里四个儿子缺乏管教,在镇子上总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虽然不干什么欺男霸女的混账事,但是也是一群浪荡公子哥。叶老板是在外面见过大世面的人,经常跑到京城去做生意,他希望孩子能成才,想把四个孩子送到京城旁边的青峰寺去学武,交了一大笔学费,把四个儿子送去了青峰寺,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儿子们又回来了,叶老板问他们为什么回来了。他们说方丈要让他们剃成光头当和尚,考虑到将来还要为他老叶家传宗后代,他们不愿意,所以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