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的命令,后裔家族全体备战,最高指挥权交由长老会,如有阳奉阴违者,抽离血脉,就地斩杀”,李富贵就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满脸杀气的发布了第一条命令。
各族长老面面相觑,最终纷纷低头,“是,谨遵主上命令”。
“现在,把探子都给我撒出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敢大张旗鼓的进行五阴族的血祭”,李富贵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李坦克,“你去盯着,现在的后裔家族不复往昔,早已腐化到了根上,没有信得过的人跟着我放心不下”。
李坦克点头抱拳,刚要离去,又被出声叫住,面对儿子疑惑的目光,李富贵停顿了一下,轻声说道,“把你小弟也带回来,如果他不肯,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李坦克瞳孔一缩,说道:“我会把他带回来,但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也包括你”,把话说完,他便风风火火的离去了。
李富贵叹了口气,抬头看天,喃喃道:“小狮子要挑战老狮子了,岁月不饶人啊,也罢,就看你们兄弟能折腾出个什么样子”。
我坐在汽车上,没由来的打了好几个喷嚏,揉揉鼻子,小声嘟囔,“谁在念叨我,指定没好事”。
田馨跟秦宇坐在一边,说道:“现在我们都是警方的嫌疑人,估计我家的产业也会被全部监控,只要我们一露面,就会面临无休止的追击和围堵,看来私人飞机是坐不成了”。
“火车是实名制,同样坐不了,事实上除了黑车就坐不了别的东西”,我哀叹一声,暗道好日子到头了。
“不管怎么样,先离开上海再说”,田馨拍了下手掌,为我们何去何从定下基调。
两个小时后,我站在一辆破烂的面包车前,欲哭无泪,这东西让我想起当初在南昌地狱一样的遭遇,我记得曾经发誓再也不坐这样的车了。
田馨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发的誓多了,有几个正经八百的遵守了,誓言这东西,就是用来违背的”。
我听完后深以为然,二话不说就上了车。
田大小姐的规格跟我们果然不一样,果断的就把车给包了,并且要求必须走自己规划的路线,当然是一段高速路都没有的路线。
司机师傅一开始意见很大,说走省道绕来绕去,不但绕远浪费时间,而且对车的损耗也更大云云,但是当田馨掏出500大洋递给他的时候,在2秒内他就完成了从满腹怨言到欢喜雀跃的转变,高高兴兴的上了车。
江南被称为鱼米之乡,今日得见果然水系发达,湖多桥密,坐落在水边的房屋粉墙黛瓦,层层叠叠,中国传统水墨画的确能够表现出南方水乡的神韵,只需黑、青、白三色,足以描绘这种独特的空灵韵味,这番景象,是作为土生土长北方人的我所没见过的。
“可惜啊,这次来上海没能带你好好玩玩,等这件事了结了,我再带你畅游此地”,田馨笑着说。
我没好气的哼了声,说道:“等咱们都有命回来再说吧,就算有命回来,还得看会不会蹲监狱,就算没蹲监狱,也得看看源氏家族愿不愿意让我们清净,哎,命途多舛,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白了我一眼,别过脸去,“德行”。
惜字如金的秦宇也满脸的嫌弃,“没出息……”。
闷葫芦说话可是百年难遇,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调侃道,“对对对,秦兄你要多说话,多沟通,这样才能得到妹子的青睐,不然怎么办,靠眼神怎么可能追到妹子,不是我说你,就你现在的德行,再过一百年也追不到田馨”。
“你……!”,秦宇老脸一红,急着分辩。
“你什么你,咋的,说错你了啊,哥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