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也没有出现这些稀奇古怪的症状,这让我十分的困惑。
后来我跟猴子蹲在医院犄角旮旯里抽烟,猴子掸了掸烟灰,安慰我说这是正常的,第一次下斗就见到那么多古怪的东西,人没当场疯掉就不错了,眼镜的死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听完连连点头,有道理。
我问眼镜你们下墓倒斗遇到的都是这种东西吗,这职业也太他妈高危了吧。
猴子瞪了我一眼,说要是回回都这个德行,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倒斗了,这哪是求财啊,分明是送命。
这个时候医院的烟雾报警器响了,我俩赶紧掐了烟头,互相扇了扇各自身上的烟味,随后做无辜状,随着人群跑回了病房。
猴子没问我们是怎么出来的,我也没说,但是我想他应该猜到了跟李坦克有关系。
住院恢复了20天后,我们光荣出院了。
猴子一出院就不知所踪,他走之前急吼吼的说住院花了不少银子,要去整点钱儿花花,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小子是要去把圣女墓里弄到的明器脱手。
而我在这个诺大的城市里失去了方向,到底是该回老家抽烟种田呢,还是继续走下去,抓住李家父子,寻求一个答案呢。
我掏出怀中的那枚骨鸟印章,痴痴的看着它。
身边的眼镜呵呵的笑着,劝我道:“犹豫不决就不要着急下决定,在这花花世界里放荡一下,不也是一件美事?”。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他妈就是个衣冠禽兽,死了都不消停......”。
身边路过一对儿牵着手的母子,小男孩频频的回头看我,奶声奶气的说:“妈妈,那个叔叔在跟空气说话......”。
母亲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拽紧了孩子,快步的离开。
我苦笑不止,看向身边的眼镜,眼中意味不言自明,“都他妈是你害的,老子现在变成疯子+变态了”。
眼镜耸了耸肩,没在说话。
我在路边的手机店买了几百块钱的老爷手机,除了打电话和发短信就没别的功能,不过我对这东西一向也不在意。
给猴子打了个电话,他没接,估摸着正在天南海北的乱跑找买家,于是我给他发了个短信,“猴子,我是老林,这是我新号码,保持联系”。
我无奈的看着自己的通讯录,只有猴子一个人的号码孤零零的显示在那里,这时我才蓦然发现,原来我竟然如此孤独。
在我成长的20多年里,除了李家父子,没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
还好,出现了猴子和眼镜,不然我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不是有病。
只是后续的代价太高昂,一个人就这样的离去了,也不知道走到最后,我们的下场是否也会如此。
(扶余圣女墓·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