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浩道:“有,我去找来。”
郭翼登上小山坡,眺望着新乡的情况,眉头一跳,遥指着说:“范新,你看。”
范新纵目远眺,见农田纵横交错,民居齐齐整整,已然为来年开春的播种做了准备。不由得惊叹,“主公,我们捡到宝了!这个韩浩,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郭翼也很高兴,没想到自己临时起意,居然真捞到了一个人才,笑着说:“屯田方面我们还有些经验欠缺,回头让他搞个本本出来推广。”
不多时,韩浩来报,“主公,已经与暴民们商量了,乡老们愿意出来说话。”
郭翼骑着高头大马到大路上,一路趾高气昂,十分气派。对方就着一些简单的木制工事充当防务,几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还有张燕、于毒等几个黑山贼头目,都在等着。
郭翼远远瞧见,赶紧下马,命众人原地等候,自己一路快步上前。
于毒低声道:“大王,他怎么一个人来了?”
张燕也看不懂,但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冷笑道:“等他到了,我们就抓住他,以此作为要挟!”
相距大约十米左右,郭翼拱手而拜,恭声道:“郭翼拜见众乡老。”
一众乡老愣了愣,便也拱拱手,敌意也消去几分,“将军客气了。”
“上啊!”张燕一声令下,于毒等人带着黑山贼便一拥而上,手里拿着棍子、锄头、铲子等农具,朝郭翼杀过来。
“自寻死路。”郭翼立刻拔出慎独,利剑出鞘,只见人头纷飞,血花四溅。一眨眼的功夫,冲上去的三十多人就只剩下一个张燕。他的双手已经被斩断,双脚也齐腰削去,整个就是一根人棍。
郭翼用剑指着张燕,笑着问,“怎么?嫌命长?”
“我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随你的便。”说罢,斩下张燕的头颅。大步走到众乡老面前,“诸位乡老,晚辈有礼了。”
众乡老已经被刚才的场景吓得两腿发软,见他走过来,几个胆子小的直接跪下,高呼饶命。其他人见状,也提不起什么反抗意识,便跟着跪下。
“诸位快快请起。”郭翼伸手去扶一个老头,对方吓得不轻,居然尿裤子了!“诸位放心,黑山贼的首领已经伏诛,他们不会再骚扰你们了。范新,读给他们听。”
范新纵马跑过来,举起告示,大声念,“即日起,每户人家开荒五亩地以上者,每多一亩,减租一成,开荒田地亦归其耕种。出工建房、修堤的,工分达九十以上者,可免除兵役。家有读书人考中官吏者,一户之家可免一年租,且减租三成。”
一位乡老问道:“将军可会朝令夕改?”
郭翼道:“我会把它刻在石板上,石板不灭,政令不改。还请诸位乡老回去告知乡民。”
“好。好。”众乡老看了看威风凛凛的龙骑营,又瞟了瞟地上黑山贼的尸体,再望了望郭翼严肃认真的脸,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韩浩,此地依然由你负责管理。同时,你也要抽时间,写一份屯田报告给我,详细的总结你对屯田的看法。有遣词造句、行文格式不懂的,可以问主簿。”
“遵命。”
迫于郭翼的军力,百姓暂时安定了下来,只要能保证衣食住行和社会治安,应该可以稳定一段时间。
但郭翼的粮草把握在董卓手里,在明年河内收获之前,都必须依赖于董卓的态度。而山东诸侯的威胁也是个大问题,王匡肯定会找机会夺回河内,必须做好准备。
回到朝歌,郭翼来不及睡觉,要继续安排好庞德、龙三、龙四、龙五的工作。
庞德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