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也渐渐发现现在真的于以往不同了,高强度的学习、每天十多张卷子、无休止的考试,都在赤裸裸地告诉我们,时间真的不多了。
我还时常跟凯哥他们抱怨老师跟疯了似的,这么整要累死我们啊,阿泰倒是神情严肃地告诉我,我们现在过得就是高中的生活,强度就是这么大,不光是为了中考,还是让我们提前适应一下。他唬得我一愣一愣的,整的我对高中忐忑不安,直到后来上高中之后,我才知道,狗屁适应,那时三天做的试卷能比得上高中一天做的就算很好了。
而且一年之前老大十分担心地体育考试也终于开始摆上日程,哦对了,我们之前在操场上训练地活动也已早就停止,因为到初三之后老瓢强调不要进行高强度运动,中考在即,要是伤到了手臂就得不偿失了。
体育考试中最重要的一项是一千米长跑,而且限时五分钟,但是因为学生很多时间都是待在教室里面学习,运动的时间很少,所以如果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绝大多数学生是肯定过不了的,也许有人说不就是个体育考试吗,算得了什么?
确实不算什么,六十分而已,你不要也就罢了,可人家硬生生比你多了六十分,你说重不重要。
于是学校领导在“深思熟虑”之下,为了我们大家着想,决定每天早上组织所有学生一起跑步,但是不能耽误大家地晨读,那怎么办?
你来早点不就行了吗。
原本早上到校的时间是六点半左右,初中没有早读跟晚自习了,但现在要晨跑,所以时间往前提,所有人五点四十之前必须到,五点五十之前完成集合列队,跑二十分钟,然后再给二十分钟吃饭,然后正好六点半回去上早读,一点都不耽误,非常完美!我他妈真是谢谢这些领导了。
托他们的福,我提前几个月就看到了古郯五点半的样子,那他妈真是寂静的可以,天蒙蒙亮,光线暗淡,月亮孤零零地悬挂在一侧天空,我家旁边有个比我大一岁的哥们,自从他上高一之后,我早上就再也没见到过他,有时还很好奇他为什么走的这么早,而现在,基本上我出门就能遇着他,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搞得有时我都以为自己是高中生了。
等到了学校之后,已经有不少人了,纷纷推着车子朝里面走,这时的六中充斥着复古的色彩,斑驳的光线纵横,好像从黑白照片里走出来的样子,等到了教室,刚把包放下,辰姑娘就来了,我又得现站起来给她让位,忘了说,最后一次调位,我跟这位辰姑娘坐一块,对,就是那两个目睹了凯哥性感内裤的女生之一,我们俩一直同位到中考结束,她是我初中时代最后一位同桌。
其实说起来,我还是很怀念当年初中时能够和女生一位,每当你在体育课上打完球,回到位上累的跟条死狗似的,旁边的那个小姑娘总是会好心的递给你纸巾擦汗,有时还会拿着她们女生讨论一节课的男团让我们评价,而我们总是不屑地嘲讽她们花痴,虽然常常会被嗔怒的妹子或掐或打,但是总有很多的快乐。孙丽是这样,这位辰姑娘也是这样,只是可惜,我真的回不去了。
高中生活过得跟苦行僧似的,搞基很常见,同桌大腿不知道摸过多少遍,啧啧,罪过罪过。
“你这拎的是什么,怎么这么大?”我起身让她进去,忽然发现她手里还拎着个包,蛮大地样子。
她笑笑,把那东西抬起来摇摇,“早饭啊,你以为还能是什么。”
“啧啧,爱心早餐!果然女生待遇比男生好。”我感慨了两句。
辰姑娘不理会我的怨念,把东西放好之后,才冲我皱皱鼻,嗔怪道:“这有什么好不好的,我这是昨天晚上提前准备好的,我爸妈可没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