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凯哥一脸萎靡的出现在我面前,趁着还没上课,我问凯哥走玩什么情况,声音很小,浩然
估计听不到。
凯哥瞅了我一眼,没有理我,自顾自地把书拿出来,低着头在那里看,也不说话,神情很冷淡,我
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还一直追问着,结果最后搞得凯哥烦了,厌恶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谁啊!”
这一下噎的我是哑口无言,只能转过身子坐好,装出一副正经上课的样子,虽然我们俩谁也不理谁,
但是我心里倒满是自责愧疚,感觉非常对不起凯哥,想着该怎么跟凯哥和解。
与此同时,我跟浩然的关系也逐渐恶化,最开始我们确实很好,大概是那时候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之间的矛盾就开始加剧,时间是最能检验朋友之间的友谊,合不合得来,早晚会有
个结果。
首先我们俩性格不是很合的来,他一向喜欢什么事都占先,老是想着找别人事,用老瓢的话说,他
就是个贱骨头,脑子有病,我又不像凯哥,会对他退让,我这人向来强硬,吃软不吃硬,刚开始我可能还会对他有
所原谅,但是时间一长了,真的是无法再忍受了,所以就经常打,不过那都是小打小闹,不怎么真打。
只是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被迫让步,一来是我并不想跟他闹僵,二来是那时候不敢啊,有所忌惮,
一个人打还好,他要是喊上一群人来打我,那我怎么办,所以那段时间里,我和凯哥过的一直是很小心翼翼的,
基本上都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并且装出一副平常的样子,跟他在教室里虚与委蛇,那时候,还真是没有
勇气啊。
本以为以后就这样慢慢熬下去,日子虽然艰难,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忍受,只是没想到,很多事情
躲是躲不过去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你有病啊,非得推我一下,这下好了桌子坏了,你说怎么办吧?”我试图把变成两半的桌面
的木板和到一块去,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它们和到一块去。
凯哥也在一旁不停地埋怨,因为坏的是他的桌子,而浩然站在一旁不停的解释,反正说来说去
意思就是是我的错,跟他没有太大关系。
我的意思是主要是浩然的原因导致桌子坏的,我是受害者,而浩然则狡辩说我给碰坏的,就不要在
不承认了,至于凯哥,他是我们两个人都怨,我们哥仨吵来吵去,也没整出来个所以然来,无奈之下,只好去
找老瓢调解。
后来我发誓,我TM有事再去找老瓢,我就去死,现在一回想起来,感觉那时候真是脑残到极致了,
九班是靠近楼道的,旁边是间小办公室,几个老师就在里面,我们从前面出去,转个角就到了,进去之后,
老瓢正坐在板凳上抽烟,一见使我们推门,知道肯定有事,就笃定的问道:“什么事啊?”
等我们把具体情况跟他一说,他沉默了下,站起来弹弹烟灰,面沉似水地踱到我们面前,“是谁
给弄坏的。”声音有些漠然。
我们彼此对视了一下,他们俩都示意我,我抿抿唇,断断续续道:“那个....是浩然推我....然后
我没站好
“啪!”一巴掌打断了我,啪啪,接着又是几巴掌,老瓢恶狠狠的骂道:“手贱,有病不是你!!”
这几下打的我是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