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不见回应,发现赵长发正看着门口的方向,他发现溪南的妈妈进来了,前台有一年轻的工作人员过去接应,然后她们就进了电梯。溪南的妈妈是不常来会馆的,今天是周末,来的可能性更小,而她来了最有可能就是来找溪南的,也不知道溪南是否已经离开房间。“闲人禁入”是拦不住溪南妈妈的,一旦让她闯了进去,那将会是可想而知的结果。
“听说赵总正在并购他们的公司——”这个人说道:
赵长发正在担心该如何回应,因为他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确切地说是李夕月不认识,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姓郑的来了。
“哎吆,这不是范总吗,也来这锻炼呀。”姓郑的说道:
赵长发看了一眼姓郑的,没有理睬这个姓范的,而后快步离开了,向着大门口走去。
“哎?赵总今儿怎么了。”姓范的说道:
“嗨!没事,你继续锻炼,我先走了。”姓郑的说完,向着赵长发跟了过去。
这个姓郑的粗枝大叶,如果明天他还有命的话,他会想起前前后后的赵长发判若两人。
溪南被她的妈妈叫回家了。溪南妈妈见到溪南额头上的淤青,关切的同时也露出了责怪,而溪南告诉说:“没事,被夕月姐绊倒,撞在墙上了。”
溪南在家,在客厅,她的妈妈在对面翻着杂志,而他的爸爸在那边屋里打电话。李阿姨正在给他们准备晚餐,确切地说是生日宴,溪南的十八岁生日。
“来,先吃点水果。”这时李阿姨送过来一个水果盘,一边递给溪南一边继续说道:“溪南好像有心事,过了十八岁生日,就是大姑娘了吆!”
“李阿姨,您别忙活了,随便弄弄就行,生日年年过,都一样。”溪南说道:
“好,好。”李阿姨笑着回应,转身到厨房那边去了。
溪南的爸爸挂了电话来到客厅坐下,看到溪南抱着水果盘在想什么,于是说道:“你那头真是撞的?”
“哦,不,是夕月姐用香水瓶砸的。”溪南说道:
溪南的妈妈看向溪南,这孩子嘴里怎么没准话,先前还说是撞的,怎么这会儿又说是砸的,为什么编瞎话,隐瞒真相,于是溪南妈妈说道:“你和夕月吵架了?”
“吵了,不然怎么会用酒瓶砸我呢。”溪南说道:
刚刚是香水瓶,转眼间就变成了酒瓶,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会编出什么瞎话。她的爸爸妈妈觉得这孩子真可气,都不说话了。
李阿姨送过来的这个水果盘里苹果居多,切成一瓣一瓣,都是削了皮的。溪南手里捏着小竹签,半天也不吃一口。他们之间经过了一小段时间的沉默,而后溪南对她的爸爸说道:“爸,赵长发跟咱们竞争地激烈,作为对手他的手机号你有吧?”
“干嘛?”溪南的爸爸说道:
“打个电话给他,骂他一顿,找个乐子,当生日礼物。”溪南说道:
溪南很担心李夕月,不论电话能不能打通,打通了是否有人接,这都能让溪南对李夕月的处境作出评估。溪南的爸爸妈妈很奇怪,从她回家,就没说过一句老实话,她的话前后矛盾,都算不上是谎言。溪南的爸爸也想知道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索性就把电话打过去了。
电话接通了,溪南专注的聆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嘴里的苹果无意识的嚼着,她紧张,把注意力全都放在电话里的声音上了。
“喂,赵总吗。”电话那边有人接听了,溪南的爸爸首先回应。
“妈,吃苹果。”溪南的爸爸话音刚落,溪南立即说话,还把话音提高了许多,说话的同时把整个水果盘递向了她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