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以为那是有些什么麻烦事。
林克摇了摇头,说:“不算麻烦!”这时正好听到他要乘坐的国际航班要检录。“好了,我该登记了。希望我回来后能听到好消息。”
“明天你就可以从长途电话中听到你想要的好消息!”弗伦说着给了他一个拥抱。“goodluck!”
飞机横跨大西洋,飞临柏林勃兰登堡国际机场——一个差点烂尾的的形象工程——并没有误点。
林克取了行李箱,走到旅客出口就开到有一张写着他的英文名的的牌子高高举着。
他朝那牌子走过去。举牌子的是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女人。
那女人见一个亚洲人走过来,她放下牌子用英语问:“汉斯先生?”
林克点头,说:“是的。我是林克·汉斯。斯奈德小姐?”
“你好,汉斯先生。我是安尼玛丽·斯奈德。是黛安的朋友,也是她的律师!”
林克和她握手,良久才问:“她在哪?”
斯奈德脸上露出一丝伤悲,说:“她被安葬在她外曾祖父和外曾祖母合葬墓旁边。那是她的遗嘱!”
林克眨眨眼,说:“请你带我去看看她!”
“当然。如果你能去看她,我想她会很高兴。她每一次飞行,都会给我留下一封信。说,如果她失败了,让我将信交给你,等她回来后,她会将信取走。”斯奈德从包包里取出一个信封。“这是她最后一次飞行前给你留下的信!她没能如往常那样找我要。”
林克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完之后,良久他才深吸一口气,说:“请你带我去看看她!”
“好。不过,我想黛安也不希望你因为她的不幸伤心!”
林克在公墓的一座墓碑前。他没想到两年之后,再见的时候,竟然只剩下一张墓碑前的照片了。
两年不到的时间,黛安·歌莉娅在他的脑子里已经只剩下沉淀的记忆。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重新让他回忆那短短一周的疯狂。
他原本自己只是她离开美国之前的最后疯狂,爱是不存在的。但是她在最后的信中却告诉他。她爱他,只是没爱到胜过一切的地步。所以她去追求她的梦想。
在接到斯奈德的电话之后,他也在自问是不是曾经爱这个女人。答案无疑是肯定的。只是他也没爱到为这个女人放弃一切。所以他并没有尽全力去挽回。
他蹲在墓碑前,抿着嘴轻轻抚着上面的照片。良久,他站起来向远处的斯奈德走过去,沉声问:“小家伙还好吗?”
“她很好。一开始的时候想念妈妈。但你知道,婴孩总是很容易忘事。如今她已经不会因为想妈妈总是哭闹了。”
林克点头说:“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
斯奈德抿了抿嘴,说:“她的脸型有点像你,鼻子也很像你。她的眼睛和嘴巴很像黛安。她很可爱,我很乐意照顾她。我想你应该已经想马上见到她。”
林克再次点头,说:“我想去看看她!”
斯奈德开着车带着林克回到她的家中。斯奈德菜开了门,他就听到一个孩子在哭得撕心裂肺。
斯奈德连林克也顾不上,急急脚跑进客厅:“妈妈,汉娜怎么了?”
“噢,上帝,你终于回来了。我想小宝贝是睡醒没能见到熟悉的人,所以害怕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无奈地说。“也许我该提前认识这可爱的小家伙的。”
林克走进客厅,对这一个老妇人微微点头,用英语说:“斯奈德太太,你好!”
那老妇人似乎也知道女儿是去接人了。如今见到林克,知道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