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用时不到半分钟,一鸣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也没有任何停顿,他按下了手腕上的引路者。
这时,监室内慢慢生成一个白色立方体,Alika也意识到敌人已经出现了,Alika双手依旧带着手铐,而且没有武器,她打开了监室的门跑了出来,大喊一声:“一鸣现身了!”。然而出门却看见呆若木鸡的一鸣,双方都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这情况明显超出Alika的预料,她回头看见白色立方体传送过来一个黑衣人正拿着手枪指着自己。
Alika本以为一鸣会直接把自己传送到监室内暗杀她,所以我们就故意没有关监室的门,方便Alika逃出来求救。但实际上一鸣为了保险起见,自己传送到监室门口,然后再传送一个黑衣人来暗杀Alika,现在双方的情况都很危险。
听见Alika的信号,我们埋伏在楼梯间的干警迅速赶到了监室门口,我和司马凌云也听见了,司马凌云转身就要走,我拉住他的手,颤颤巍巍地说:“扶我一把,腿没知觉了。”
一鸣见势不妙,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Alika,把匕首架在她脖子上,然后对埋伏的干警吼道:“都别过来!”原本传送到监室内的黑衣人,也出来跟一鸣靠在一起。埋伏的干警哪知道这什么情况,我们也没有要求保证谁的安全,只让他们协助我们抓住一鸣,他们也不知该怎么办?
我和司马凌云也赶到了现场,看见眼前的一幕,我先是惊讶这情况和当时预想的不一样,又看见两个干警倒在血泊中,一阵愤怒涌上心头。我朝一鸣怒吼道:“你都干了什么?”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但又有谁能看看着自己的同志惨死在自己面前而无动于衷呢?
一鸣依旧面无表情地说:“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让你的人跟我们保持一段距离,否则我不保证这个女人的安全。”
听完这话,司马凌云连忙说:“一鸣你先冷静,你也是警察,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我们知道你是被控制的,只要你把事情解释清楚,可以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所以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我又是一阵怒气直冲脑门,我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指着一鸣吼道:“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本来就是罪犯,老子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没了她,老子照样抓你们,你有本事杀了她,老子看你今天怎么从这儿走出去!”
这番话正儿八经地把一鸣给震慑到了,一鸣明显有些慌了神,我们不信任Alika本来就是他今晚行动的前提条件,现在他用Alika来要挟我们,显得有些自相矛盾。
Alika也不是什么弱女子,她抓住了这个空隙,用手铐推开一鸣拿刀的手,一鸣瞬间失去了重心。我也没有浪费这个机会,冲上去,左手抓住他拿刀的手,右手直接糊他的脸。之所以没抓脖子,是因为一鸣的类生物程序直接植入在大脑里,我右手接触他脸的一瞬间,两个类生物程序之间的共鸣让他痛不欲生。我把一鸣按在地上,一鸣丢掉手里的匕首,疯狂地拉扯我的手,想要挣脱。说实话,我的右手也必须承受共鸣产生的痛感,一鸣渐渐地把我的右手抬了起来,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喊一声:“给我安静点!”说完,左手一个重拳打在自己右手的手背上,强行把右手压了下去。右手传来的痛感让我自己都失去了一瞬间的意识,一鸣一声惨叫,后面几个干警终于看懂了局势,跟着冲了上来,按住了一鸣的手脚,即使强壮如一鸣也难以挣脱。在一番专业化控制以后,一鸣被拷上了手铐,他也因为受不了疼痛,陷入了昏厥,口歪眼斜地瘫倒在了地上。
确认一鸣失去反抗能力以后,我也松了口气,坐在地上喘着气,说实话,刚才确实太激动了,右手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在一旁的黑衣人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他来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