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回到清华大学,我想了很久,越想就对那种空间技术越发地好奇,我试探性地问李教授:“那您听说过类生物程序吗?”李教授懵了一下问:“你是指什么方面类生物?”我回答道:“就是和人类的脑电波相似的电子程序,一种可以影响人类脑电波的程序。”李教授沉默了一会儿说:“说实话,这我确实不了解,毕竟我是学物理的,虽然我也知道电脑程序和人类脑电波确实有相似之处,但是两者又有本质的区别,电脑程序是0和1的单向性传导,传导方式由编写的方式决定,人类的大脑则是几十亿个神经之间的复杂传导,脑电波的传导方式取决于人类的意识,脑电波和电脑程序的传导方式和存在的载体不同使他们不可能相互沟通。”
但李教授说完的同时,我们俩都意识到了,这两种不同信息传导方式只不过是所处空间不同而已,那么这种猜想说不定可以由那种空间技术达到。
我试探性地问:“我们可以去那间出事的实验室看看吗?”
李教授很直爽地说:“现在那间实验室还在警方的保护下,但是你们和我想进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带了证件。”
欣云拿出了我俩的警官证说:“我俩的证件都在这儿,需不需要跟当地警方申请一下。”
李教授说:“我打个电话叫他们来吧!还是走正规程序为好。”
我们三人一起走向了实验楼的实验室,实验室在实验楼的顶楼,我们走进实验楼,整个一栋楼都有火灾的迹象,来装修的工人们正在修复被烧毁的教室,李教授说:“这次事故对整个实验楼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很多重要的实验室都被烧毁,其实最大的损害并不是出事那间实验室,反而是第一次爆炸引起了几间化学实验室发生了连锁爆炸。”到了顶楼李教授带我们从楼梯间往走廊的尽头走,然后指着尽头那边被警戒线包围的教室说:“就是那间,我们现在这里等当地警方的人来吧!”
我走近那间实验室,突然右手又传来一阵颤麻的感觉,说实话,和最近接受的感觉都不太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手里的信息体和很多东西都有共鸣过,而且每一种都不一样,可以分成和掉入消极空间的人的共鸣,蒙思博和Alika单独一块信息体的共鸣,以及跟声控者和光控者的共鸣,对于不同共鸣我手里的信息体都有不同反应,像是有生命似的,而这个感觉让我想起来刚才在李教授办公室那个仪器的感觉。我相信这间实验室里应该有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就在实验室外等着。
半个小时以后,负责这次事故调查的调查组的技术人员赶到了现场,带头的是一个姓吴的警官,我向他们说明了来意后,他开始检查我们的证件,我趁着这个间隙问:“都几天了,为什么还拉着警戒线啊?”吴警官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可能是累的,他漫不经心地说:“你也看见了,这次事故太繁杂了,物证涉及太多复杂的机器,还有很多大型物证不能一次性移走,我们的技术人员根本忙不过来。”
我连忙问:“那有什么发现吗?”
吴警官更加不耐烦地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作为警察应该知道物证检验有多麻烦,况且现在还有那么多物证没搬回去呢?”
我也不好说什么,他检查完我们的证件和资料后,他问:“你们就是前几天广东那个专案组要找的人吧!是司马凌云派你们来的这儿调查的?”
我也一阵不爽,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心里暗想那货到底有多红啊?全国公安都认识他。
吴警官叫人撤开了警戒线,嘴里还喃喃地说:“他倒是勤快,上午才打电话要资料,下午就让人来调查了。”然后发给我俩一副手套和一副口罩。
我们一起进了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全是烧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