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大的宅子,还雇个厨子来跟我买豆腐。”
“这也不算什么。”汉开边道,“对了,你能干些什么?学医学得怎么样?”
“学得还行,专学跌打正骨,化毒疗伤,只是赚的钱还不如卖豆腐多。”
“那你留下做个军医吧。反正正缺人手。”
南雁像个孩子一样拍起手来,道:“放心,我还能帮忙打理家务,还能做饭。不过我要拿双份的工钱!”
“行了行了,不要装嫩了。”汉开边没奈何,满口答应,让南雁先去找个房间住下。南雁走出大厅,后边的汉官仪、杨盛二人就走了出来,拍了拍汉开边的肩头,作安慰状。汉开边哭笑不得,问道:“你们这是作甚?”
“祸水来了,你又要回到以前的样子了。”杨盛道。
“你该不会把柳儿给忘了吧?”汉官仪更加尖锐。
汉开边干笑两声,道:“二位兄弟不要胡说了,我自有分寸。”
这时古德来到,对众人说道:“出了点事,薛峰三天前从牢里跑了!”
众人一惊,杨盛道:“那天晚上,屋顶上的人难道就是他?”
大家都觉得很担忧,如果真是薛峰,那他跑出来后打算行刺也不无可能。于是徐府加强戒备,安排府内护卫日夜轮班值守,自不必表。
也许是出于女孩子对英雄故事的向往,南雁似乎变得对汉开边很感兴趣,她一直绕着汉开边追问战场上的事情,听到紧要处会高兴地拍起手掌。然而汉开边忙于筹备出海之事,正是烦闷,又被她围着转,搞得晕头转向。他又觉得,南雁初来乍到,需要对她好些,因此也常常陪她闲聊。因此,汉官仪经常提醒他。
“不要沉迷美色。”汉官仪严肃地说。
“不妨事,不妨事!”汉开边总是大笑着摆手。
南雁在门外听见,表情略显复杂。夜里她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两坛酒,要和汉开边对饮。
“我喝不过你。”汉开边苦笑道,“我记得你自幼就会喝酒。”
“那又如何!快陪我喝!老娘我都好久喝不起酒了。”她原是个有点泼辣的女子,只是白天在众人面前装得像只小猫。
汉开边只好一杯一杯地喝。两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聊着聊着,一坛酒就喝光了,汉开边显然已醉了,说话也是含糊不清。南雁突然握住汉开边的右手,幽幽说道:“你还爱我么?”
“爱……当然……爱……”
南雁微微一笑,开口道:“说实话了。那么,西门仰现在在哪?”
“在……在李……李小寒的军营里……”
南雁看着汉开边慢慢醉倒,轻轻松开手,像一条鲶鱼一样滑出了汉开边的房间。然后竟施展轻功,飞出了院墙。
南雁到底有何目的?汉开边又该如何应对?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