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平行空间。
偏僻的山野间,有一座看起来颇为古老,具有年代感的破旧道观,也不知是经历了多少风雨,才有如今残破不堪的岁月痕迹。
道观面积不大,仅有几百平米,虽然整体又破又旧,但各个角落打扫得十分干净,一尘不染。
此时,后院中。
一青少年,身穿道士着装,眼睛正盯着手中的几纸证书,满脸悲痛。
“师傅啊,您老人家都走了,还把我拴在这里干嘛啊,这破道观还能有什么好打理的,再说了,也不给我留点值钱的物件,难不成真的要我一辈子都过这样清苦的日子不成,我还要娶媳妇呢……”
朱华申声音凄惨的嚎叫着,一想起自己的‘钱途’,他是满满的不甘心啊!
前段时日,抚养了他十多年的师傅清廉道长寿终正寝,驾鹤西去。按照规矩,朱华申守墓直到昨日才结束。
在临走之前,清廉道长把几纸证书交给了他,自此,破道观还有附近这一片山的所有权,落在了朱华申的手上。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然而清廉道长还有遗言,期望朱华申能够替他守着这片山,朱华申一听感到十分的为难,本还打算着等师傅去世后离开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出去闯荡一番。有心想要拒绝,但看着师傅临终前那一双渴望、期待的小眼神,朱华申一时不忍,竟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唉,都怪我一时心软,居然答应了下来……”
朱华申不敢说自己为人多么有信誉,若是平时随口答应的事情,食言起来眉头都不皱一下,但现在这毕竟是师傅临终之前的遗愿,无论如何他也做不到不当一回事,更何况,还是师傅把他从小抚养到大,这份恩情,实在沉重啊!
站在院子里心情复杂的懊恼了一会,朱华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手中的几张纸丢在了一旁。
“不想那么多了,先把肚子填饱了,再想想以后的事情吧!”
来到厨房,打开米缸的盖子,朱华申的脸上露出了愁容。
米缸并没有空,但是里面的大米也不多了,几乎快要见底。
“照这样下去,我都快要饿死了。”
朱华申无奈摇了摇头,从缸里盛起了一碗米,走到水缸前,打开盖子正准备舀水,看到缸里面的情况,一下子苦笑不已。
水没了。
把盛米的盆放在一旁,朱华申拿起两头带钩的扁担,挑起了两个空水桶,出了道观,朝山下走去。
半山腰。
一平缓地带,这里有一口井,看起来有些岁月了。
砖石堆起来的井口有半米高,水面较深。
朱华申用扁担勾着一个水桶沉入井底,桶里水满后提起,又勾着另一个水桶沉入井里。
刚一提起,朱华申目光一凝,死死盯着桶里,好像有个东西。
井内光线较暗,看得并不大清楚。
三两下把水桶从井里面提出来,放在地面上,这下能看清了一些,好像是个……小模型?
朱华申手伸进水桶里,把桶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好奇的拿在手上仔细掂量观察着。
“这是个宫殿模型吗?感觉挺沉的,材质好像是金属,做工真的不错,十分的精细,每一个细节都雕刻的栩栩如生,挺好的小玩意,估计值点钱,是谁这么丧心病狂把它丢到井里面的?”
这个酷似宫殿模型的小玩意,仅有巴掌大小,宛如一体极像是雕刻而成。
朱华申是越看越满意,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便欢喜的塞在了自己的大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