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扶坐在一软塌之上,可仔细一看,并非软塌,而是一把长型座椅,座椅为黄柚木色,颜色沉雄生辉,座椅正处在这个空间一侧的正中,可看尽周围的一切。
“呵呵呵。”
“久等久等啊。”
“呵呵呵。”
“谁?”空气中突然想起了一阵笑声,诚惶诚恐的苏笙马上引起了警觉。这声音恰似阎王殿的阴冷诡异。
“呵呵呵。”
苏笙确定这是一个笑声,但笑得并不阴森,而是和蔼,就像一个老者看着戏耍中的孙辈们而欣慰地笑。
“前辈。你在哪?”苏笙对着空气疑惑地问道。
“你应该先问你自己在哪?”那声音从一个老者的低沉声调变成了一个壮年。
“那我又在哪?难道自己不在阎罗王处报道?”苏笙这句话不仅是问那声音,也是在问自己。
“你现在叫什么名字?”那声音又从壮年变成了老者的低沉声调。
这人好生奇怪,自己按照他的意思问他,却得不到应该有的回答。
“我叫苏笙。”
“苏笙,曾经你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所以转而修道,可到头来,还是一个‘书生’。”苏笙听得莫名其妙,只觉得这老这怎么老是顾左右而言他。
“你可知你已经来迟。”
“你可知你已经迟了太久。”
“你可知这一迟,时间就不够了。”
“你可知,哎……”
这老者突然变得不耐烦起来,不断的顾自己叙说。
“前辈,我不明白您说什么。”苏笙怯怯的问道。
“你现在何种修为,可入圣?”
“什么,竟然尚未脱凡,尚未脱凡,那你来干什么,你干什么来找我,你找我又有何用,规矩不都是你定的吗?”
……
空气中,老者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他已经不再提问苏笙,而是自言自语,自暴自弃。
“前辈。我这是在哪?”好一会儿,等那声音平息之后,苏笙再次问道。
“你在哪里,你是要一个名字吗,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这里有很多个名字,反正都是你,不,他取的,取的乱七八糟,最后也不知道叫什么。”
苏笙已经觉得自己的问题一个也得不到回答,干脆闭口不问,而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大殿四周走动。
火光照亮了大殿的每个角落,除了顶部仍暗而不明,周围没有一个人影,只有苏笙的脚步声不匀称地回荡在大殿。
“我到底是生是死,杜师兄和陈师兄他们人呢?”苏笙边走边口中默念。
乓——
苏笙已经将周围的墙壁都找了一遍,没有看到一个出口,心里正在纳闷,难道出口在顶上不成,正觉无奈之际,突然听到一个重物掉地的声音。
那声音打破了大殿的沉寂,循声而望,只见正中的座椅之上放着一样物件。
“一个布袋?应该是前辈所扔。”
苏笙打开了布袋,布袋内是一柄剑,剑在匣中,拔剑出鞘,为一玉剑,剑长一尺,通体玄青,幽深透亮。
苏笙握剑在手,只觉得一种古老而苍玄之感。剑为器中之王,但好武器能否发挥好威力还得看用者的发挥。
“轰轰轰”
苏笙背后传来声声巨响,他猛然回头,发现一座座石像竟自主活动起来,而且体型也缩小到与自己一般大小,十四座雕像,首先走出原先位置的是离自己最近的那位。
石像手握大斧,斧开臂展,直接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