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文章天成,这浩瀚三界,岂能有一成不变的规矩。”
王金栋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蔡秋屏继续问着:“这首诗什么意思啊?”
王金栋说:“没什么意思,大概是今天是五月二十号吧。”
蔡秋屏说:“所以说,这首诗是首情诗了。”蔡秋屏环身四望,继续说着:“怎么没有见一个穿着青色裙子的女孩子啊,老实交代啊,在我面前一直挺正经的,这在外面到底有多风流啊,冰雕里的那个女子可是一身白衣啊。”
王金栋笑着说:“你这联想的也太宽了,你呀就在这时候,想象力无限大。”
蔡秋屏说:“这不是让你解释吗?你解释清楚了,我不就不瞎猜了吗。”
王金栋说着好。两人坐在岸边的石头上,夕阳洒在太川河河面上,头顶柳树藤条曼舞,远处斜阳残照,周围柳絮曼妙。好美的一副图画。
王金栋说:“我这不叫诗歌的诗歌,都是化用别人的。陌上杨柳冬如雪,还是你刚才说的呢?”
蔡秋屏很开心的听着,原来这里面还有自己的功劳呢。真好。不过王金栋很快就说了,但是将雪比作柳絮,将柳絮比作雪,很久之前就有了。最著名的就是琅琊仙子谢道韫了,琅琊王家娶了个好妻子啊。撒盐空中差可拟,说出来就似乎是为了专门衬托那句,不若柳絮因风起的。从此雪花比作柳絮,就深入人心。
王金栋继续说着:“这第二句,是圣殿西牛贺洲三大分支的翻译官翻译的。翻译过来,那个翻译家,翻译的很美,是浮世万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萦绕我心。”
蔡秋屏说着:“果然好美,那下一句呢?”
王金栋调笑着:“你就关心那个绿罗裙,要不你换身绿色的裙子,或者那一句改一改,改成红绡帐里卸红妆。”
蔡秋屏娇嗔着说:“哪有,赶紧说下去。”
王金栋继续说着:“这是唐代诗人牛希济的一首诗,原诗歌挺长的,但我最喜欢的一句就是,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其实我还想把这句改成看罢芳草青呢。”
不知最后一句是什么化用的,两千字到了,先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