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我很快就会死,被谁杀死,自己死,然后我做过的任何事情都没有了,我的声音没有人听见,我踩过的地方被雨水冲走,我被忘记,很快就像是我从来没有来过,我被世界隔绝,我来我去,毫无影响。”
“那又怎么样,你敢死吗?”
“就是因为我不敢!我本来就只有几十年时间,现在死了和以后死了没有区别,可是我这样怕死!如果我死了,如果我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说不定本该属于我的就被谁拿走了,我不要!”
白艽枕着自己的手臂笑起来,越笑越欢,最后高声尖叫起来,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看来我们都是一样的,神经病。”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我应该是的。”韩胜雪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却是因为兴奋。
“我一直独自生活,饿的皮包骨头,但我毫无感觉。当另一个我看到我自己在脑海里构建一个新的世界,我觉得我就和创世主一般。我就在想,我不能停啊,不能停啊,我要知道的更多,设定的更多,令它臻至完美。我的思绪随时出现,这就像是夜空下的萤火虫,抓住它,抓住它,那个时候我家所有的东西,我的大脑,我的血液,都明白的告诉我去做我要的事,我渴求自由,我不知道自由是什么,可我的每个细胞都能感知它:我要创造。”
“我热烈的歌颂我自己,我的心中无时不刻不在爆炸,碎片和创瘠,任由它们来割伤我,只有痛苦使人清醒。我根本不惧怕孤寂,比起嘈杂的闹市区,我宁愿独自在我的房间里,没有谁,没有任何人能够来打扰我!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普通人没有资格踏入神圣领域,只有敢于直面自己的人,只有懂得疯狂的美妙的人,才值得尊敬。掌控一切算什么,意外到处走,富可敌国算什么,股市大跌就是下一秒的事,生生死死,被简单的概括成新旧转换,还有什么留下?不需要!不需要!这一切我都不需要!我要的不多,只有个一起疯的人。”
说罢,白艽举起杯子,韩胜雪碰着喝光。
虽然只是果酒,却有一种魔力蕴含,表现出来,就是假意成醉意的刺激。
年龄不是衡量标准,比的也不是阅历多少,更不怕你不喜欢这种疯狂,不疯狂的走不到这一步。
所有发怒的人都在说谎,真实的他们早就蠢蠢欲动,所有不屑的人都在伪装,伪装成真实的他们根本不屑的道貌岸然。会思考就会忍受不了平庸,都会疯,只不过有人会骗,有些人狂。
疯不是胡言乱语,不是血腥暴力,不是尖叫刺激,只是一种心境,一种没有任何遮蔽的自我面对。
你的心里也住着我的眼睛,我们都是疯子。
谁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的所有角色都有某种方面某种程度上的偏执,毕竟,人生何处无疯狂,这也算受我本人一些影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