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殷槐的身影,只是没有如愿见到小怜的身影。
还很不如愿的见到了一柄剑,一柄盛开了无数的梅花,连剑本身的颜色都看不见的一把剑。
当然还有人。
哪里来的人,北方来的人。
北方来的人作什么?
来杀人。
有道人南下杀人。
……
那道人昨夜就到了河对岸。
殷槐是今天清晨遇见的他。
或者说只是看见。
道人没有理会殷槐,殷槐更加不会主动去理会一个陌生人。
道人露在道冠下的那双平静的眼,只是瞟过了两眼河对岸的那个大殷孩子,便不再理会,他手里的剑微微颤抖着,还有些许没有凝固的鲜血滴落到青草上,开出了点点梅花。
梅花点在青草上,把青草的最后一丝清新也给抹去了,很是难看。
不管好不好看,道人也不会去看,他只顾得去看面前的那条不过膝盖的河。
若是他愿意,他甚至可以挥剑把这条小河斩断。
若是他愿意,他可以唤来天地间的凌风把这条小河连同河里的野草一同吹到云间去。
若是他愿意,他可以在瞬间将这条蜿蜒的小河冻结,让此处寸草不生。
若是他愿意……
只是,他在想的就是愿不愿意的事情。
他在想要不要趟过这条作为两国界限的河流,到另外一边,也是另外的国土。
那里终究属于另外的国家。
他不知晓附近是不是会有好管闲事又有些鲁莽的所谓的草莽英雄,那种遇见敌对国家的人便要刀剑相向的所谓英雄,虽然不惧,只是有些厌烦,也不愿那些个普通人的血沾到自己手里的剑上。
便是沾到了剑上最枯最老的那朵梅花上也会污了这柄本来清澈的剑的。
他不愿也不屑,同样以这样的态度,他是不屑动手去杀那个见到的大殷少年。
他想着,想了想,便还是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那是磨刀的声音。
他还是没有多向那个少年瞥上一眼。
那少年莫非就是那种所谓的草莽英雄,或者是想要做那种草莽英雄的热血儿郎。
但这也不过只是一剑的事情,若是他来,那便是一剑。
或是吹口气,那个拿着普通的刀的普通人就会死了。
所以,道人还是低头看着平静的河水,眼中一片平静。
直到,河水的平静被突然闯进来的人给打破了,连河边人眼中的平静便也被打破。
道人那双平静的目光落在了不太平静的夏何身上。
他看得很认真,想得也很认真,之前认真想的问题现在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道人甩了甩手,河水便断了断,青年便走了走,少年便蹲了蹲。
……
诸君好运。跪下认错,我错了…病了,不准用电脑,手机也少用……我也很绝望……今天稍微好些了,就码了一章,只是脑子好像不太好使,所以……唉…本来有请假的章节的,只是忘记发了,还躺在草稿箱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