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内侍接触,实在是太过不易。这些人一般都在深宫,尔而出来办事,也不会多做逗留,你若是贸然的上去搭话,是个正常人都会怀疑你别有用心,所以实在是没机会接触。
韩诩又不想参与其中,让人知道自己与这糜忠的关系,这如意楼以后就是自己暗中在京师的大本营,所以必须谨慎。想到这里韩诩突然心中一动,或许可以透过颦儿来安排此事。
而在京中的另一处密地,张让也正在接触一位特殊的人物。
此人正是目前应该呆在凉州的李儒,至于为何他会突然出现在此处,自然是无人得知。
着人打开带来的木箱,里面登时一片珠光宝气,张让吞了吞口水,这些宦官别无爱好,就是对这些黄金珠宝情有独钟。
“这些是上次答应给公公的谢礼,请公公笑纳。”李儒微微一笑,很是满意张让此时的表情。
“那咱家就不客气了。”张让示意身后的两个小太监收下木箱。
李儒接着示意身边的下人出去,显然有重要的话要与张让商谈,张让自然懂其用意,也把身边的小太监支了出去。
“公公在宫中果然神通广大,儒佩服。”
张让仍在回味着那批珠宝的价值,闻言嘿嘿一笑道:“要说有多大的权力那是假的,咱家只是在陛下面前说的上话而已。”
“公公说的是,权力再大又如何,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儒此次来京,还是有件事想要麻烦公公。”
张让两眼精光一闪,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口问到:“不知所为何事?”
“正如公公所说,这为政一方看似权力巨大,但其中心酸又岂能是外人所知,我家主人这不是担心朝中有人使坏,而我等又一无所知,今后这宫中有何动向还请麻烦公公告知,至于这谢礼嘛。。”说到这里,李儒从自己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檀木小盒,上面雕有一些复杂的花纹,使人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这乃是我家主人从一个波斯胡商上上重金求购所得,传闻乃是波斯王国的国宝,不知因何流落到了此人手上,公公不妨自己打开一看。”李儒手托着此盒递到张让面前说道。
张让闻言伸手接过这檀木盒子,入手只觉的异常沉重,他微眯着眼睛,伸手慢慢的把盖子掀了起来。
张让与之李儒现在所处乃是一处明面上荒废已久的宅院,此时在这暗室中本来光线不怎么好,但当张让掀开这木盒的时候,突然间只觉光芒绽放,整间暗室都大放光彩。
张让神色大震,仔细看去,木盒中乃一颗鹅蛋大小,散发着耀眼彩茫的珍珠,此般大小的珍珠张让还真是首次见到,而且这还是难得一见的眼明珠,其珍贵程度更是难得。
过了片刻功夫,张让才恢复眼中震惊的神色,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吞了吞口水道:“如此重礼,咱家。。。咱家怎好意思。”
口中是这样说的,但双手却紧紧的抓住木盒,深怕其突然飞走。
李儒见张让的心神全在此物上,嘴角流露出一丝鄙夷冷笑。心中冷冷的想道:“此物,包括前面的珠宝都只是暂时寄存在你这阉货手中,到时一旦宫中有变,我家主人只要能提前进京,这一切都要你们连本带利给吐出来,哼!!”
而口中李儒却笑呵呵的道:“公公说这话就见外了,以后还靠公公替家主说话呢,再说这宫中以后有个风吹草动,还得有劳公公传讯,若是以后我家家主有甚好处,自然也少不了公公的那一份。”
张让点了点头道:“放心,咱家既然收了东西,自然会替你家主人考虑,以后这洛阳有个风吹草动,保证你家主人第一个得到消息。”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