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阁位于金狮城长淮河畔,是座远近闻名的风月场所,出入其中的也大多是些权贵富甲,当然了不少的所谓的文人墨客也会打着采集灵感的名头流连其中。有诗曾云,长淮红灯紫衣裳,夜夜笙箫多情郎。自古人生多烦恼,不过儿女多情肠。
从古至今,风月场所向来是各大发达城市的标配之所,在没办法偷偷翻墙下小电影的年代,人们对于****的探索欲望无处可泄,鸳鸯楼的姑娘们为了科学现身,很好的满足了人们对于自然科学生命科学深入探索的渴望之情。
区别于我们如今看到的一些街头小红屋子,鸳鸯阁成功的把风月之所建成了有着人文气息的艺术殿堂,其内部的装修不肤浅不荒唐,你甚至找不到一处需要打马赛克的地方,更不会看到抹着浓妆艳粉的傻姑娘们抛头露面,仿佛到了这里之后更适合去谈人生,谈理想。找个深情款款知书达礼的女子坐下,点上一株香草,摆上两壶清酒,在生命的律动里追寻自然的真理,但为何这里又是风月场所,因为真理总是赤裸裸的。
到了鸳鸯阁后,我这个饱读诗书风华绝代的社会好青年,第一时间便嗅到了充满魅力的艺术气息,内心真想找个时间沐浴更衣来好好畅游一番。但大厅内好几拨全副武装的卫兵,立马就那些雅兴搅的一散而光。
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只不过就是晖冉和另一拨人同时看上了一个女子,又都迫切的想和她追求一下人生的真理,结果互不相让开始各自放狠话,放着放着就动起手来了。
原本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难免会出现争执,问题就出在晖冉挥拳相向的是来参加帝国六皇子姑苏郎大婚的中山国使团,这样一来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处理不慎就能变成一个外交事件。也是因为此一听到风声,金狮城的城卫军,刑案司,神机营都赶了过来,场面一下子也变得热热闹闹起来。
中山国使团的使者仗着自己是外交人员的身份十分嚣张,不但要求晖冉当着所有人鞠躬低头道歉,还要赔偿一大笔精神损失费,医疗费。而晖冉自然是不干了,他带的几个家仆平时欺负欺负街边的乞丐还行,但面对着中山国使者随身的护卫可就是以卵击石,下场理所当然的是被揍得鼻青脸肿,而现在还要倒贴赔偿费,面子上过得去里子也过不去啊。
双方谁也不肯让步,场面一度僵持,而刑案司的人则希望双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神机营的人主张因为涉及到外国使团事关重大,应该将双方都带走上报。城卫军的人隶属于内东大营,东大营的指挥使夏国安是六皇子姑苏郎的外祖父,自然是有所偏袒,坚持认为晖冉应该赔礼道歉。
晖垣站在晖冉的身后一直也没有说话,他内心的底线就是能把晖冉活着带回去,其他的就让他自求多福。而我作为一个外人就更没什么发言权了,当然我也不愿意掺合这些破事。
中山国的使者见晖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自己耍了半天的威风,他却连道个歉都不愿意,估计是实在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脸憋的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我看着心想这孙子也真是气性大,为了这点破事至于如此狐假虎威嘛,大半夜的不睡觉让这么多人在这陪着,自个还在那生闷气,不过再一看感觉有点不对劲啊,那孙子的脸色怎么好像又有点发紫了,瞳孔也开始变得离散,这不像是气的,倒更像是中了什么毒,毒性发作了。说时迟那时快,中山国使者突然口中吐出了白沫,脸色唰的一下变的铁青铁青的,然后浑身颤抖着倒了下去,扑腾了两下就一动不动了。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我立马上前探了一下使者的鼻息,连一丝游气都感觉不到了,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现场瞬间乱了套,本来围观看热闹的闲杂人纷纷往外逃,城卫军领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