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一位利用咱们降价而告咱们‘恶行竞价’的人,说不定还是同一伙儿的。大伙儿觉得呢?”
陈焉知说完,扫一眼在座诸管事,皆循循附和,却没有一个人再开口说个主意出来。
不管怎样,还是得先把我爹放出来才是,陈焉知小心地看向大管事:“陈叔叔,您今日去,见着我爹了吗?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这,唉...”大管事叹口气,摇了摇头:“见什么见?别说人了,我连关押老爷的牢房大门都没能见着。我今天各处跑断了腿,可各处能说得上话的都好像被通过气,探其他人可以,探陈则荣就免谈。我又找了些相识的,使了好些银两,总算探出点消息,据说是咱老爷身上犯的这案子,是件大案!上面专程吩咐,一定要看押好犯人,任何人不准探监。”
“这...”陈焉知又紧张起来:“不就是恶性竞价和参市么?即使是坐实了,也算不上什么案子啊。怎么能不让我们探监呢?”
“唉...没办法...”大管事无奈摇头:“我本也想这么向他们问,可涉及咱老爷的事情,他们就像是被人下了封口咒,偏三倒四,实在问不出些什么。”
“那岂不是...”陈焉知一下子慌了神,脑子里不断冒出监狱里各种各样沾满鲜血的刑罚器具,以及一群带着恶鬼面具的人,以及倒在血泊中的父亲,他恐声道:“那...我父亲...我父亲在牢里,岂不是连生死都晓不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