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知面前一递。
“你拿去就是了,我们不稀罕。”听完苏轸一番话,阿云嫌弃地接口道。
“苏轸公子。”陈焉知也朝他摆摆手,看着样子,这位苏轸公子此来也肯定不是单纯为了还簪子这么简单,不定有什么弯弯绕绕的呢,陈焉知又把木盒还回去,一口回绝道:“你收回去吧,我们也不是赢家。簪子要还也还不着我们,你既然喜爱这簪子,就拿去吧。”
“不,不。我们也没赢,这簪子不能归我们,拿了实在烫手。”苏轸急急拒绝,再度想要把木盒交由陈焉知。
……
“苏轸公子,你若是有诚意的话,就说清楚了。你此番来是想干什么?”陈焉知无心和他因为一个木盒推攘。他把木盒抓在手上,向苏轸问道。
“只是来还您簪子的啊,请陈公子您先收下。”苏轸被陈焉知一言喝住,脸上浮现一股莫名的神态:“当然,请您收下了簪子以后…您是猜字谜的大才,昨夜和我兄长的一场酣战至久的大战,令在下也心向神往。”
苏轸把话说圆乎了,再向陈焉知恭敬地作一揖:“请您赏脸和我也比赛一场,还望陈公子不吝赐教。”
“好啊,你果然不是诚心来道歉的,你昨日那番还害得我公子不够么?今日又来?簪子你赶紧拿走,我们一点都不稀罕呢。拿走拿走!”阿云听完生气了,抓着木盒就望苏轸怀里塞。但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又把手缩回来,朝苏轸脸上瞧去。
最终她也说什么,只是还了木盒后,怪异地补充一句:“我家公子身体不适,不宜再招待客人了。”
苏轸突然脸上一红,但很快又消了下去。他朝着阿云诚恳地再次道歉:“昨日确实是因为在下的过失,才造成那样后果。可,这也并未在下所愿啊。”
他又看向陈焉知:“陈公子,如果你因昨日的事情怨恨我,就不要顾忌什么,责罚我就是了。”
“苏轸公子。”阿云还想说话,被陈焉知打断了,他开口说道:“昨日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也放下,你也不要再耿耿于怀了。簪子你好生拿去,把他算作我比赛输了你的。就不会烫手了。”
……
“陈公子!”苏轸沉吟一番,终于是说出了心中想法:“其实无关什么簪子烫不烫手,在下此次来,就是单纯的想和陈公子比赛一番,了却一个心中的执念。
陈公子,您如果觉着我只是个无名小辈,不配和你比试,在下愿意先以八十道题自证实力,或者再多也行,还请您成全。”
这…陈焉知看出来了,这人没别的意思,就是个钻牛角尖的死脑壳,把自己当成了个解字谜的大才子。非要比试一番才能证明自己…可自己要是真的是就好了…问题是…自己特么是假的啊。
陈焉知一脸无奈,沉默半天,好歹是憋出了一个说法:“苏轸公子,不是在下不想比试,实在迫于身体原因,没办法比试啊,你昨日也见着了,我只要一动脑过度,就会晕倒…”
陈焉知话音未完,反倒是吓着了阿云,阿云担忧地看着他:“啊,少爷,您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种症状?严不严重?我…我去叫冷大夫来再给您瞧瞧?”
“不用,不用。”陈焉知赶紧拦住阿云:“别去麻烦,过段时间再说吧。”
说完,他又看着苏轸,故作遗憾地摊摊手:“苏轸公子,你看…实在是没办法。”
“是…”苏轸一下子神情低落起来:“是在下唐突了。陈公子,你好生养好身体,”
随后他又期盼地看向陈焉知:“但是…如果可以的话,等您的伤好了咱们再行比赛。可好?”
……
“诶,是,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