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自诣眼光独到,扣扣索索的凑了上千万一股脑投进了斗狗事业中,凭着两条高价收来的鬼面藏獒赚了个盆满钵满,现在他正和训犬师易水天在包厢内喝着小酒。
易水天是沂水城本地人,三十岁出头,皮肤黝黑厚唇阔额,身材跟卖烧饼的武大有得一拼,最有特色是两道扫帚眉下那双眸子,两颗黑瞳仁看人时老往边角上凑,典型的斗激眼。这货十年前在沂水城和人斗狠捅了人几刀仓皇逃去了藏区,跟个老藏民学了一身养獒牧马的技术,吴自诣那两条鬼面獒就是从老藏民手里购来。
众所周知血统纯正的獒犬终生不认二主,吴自诣携巨款远赴藏区除了买下两条鬼面獒之外还重金聘下了负责养獒的易水天,至于十年前这货在沂水城犯下的事情早已经成了死案,被捅了几刀的家伙并没有死,现在已经去了外省,完全不用在意了。
易水天训犬的技术的确不凡,再加上两只獒犬悍勇无双,这段时间斗了近百场从无败绩,着实帮吴自诣捞了不少钱,除了收回当初买獒的成本还赚了个翻倍,赌博的利润的确诱人。
包厢内灯光粉红,烟雾缭绕,吴自诣和易水天斜靠在沙发上,两个衣着暴露烫着小波浪发的女人屈膝跪坐在这两位腿弯间,埋着头鼓着腮帮子套动着,茶几上还放着四杯清水。
两杯水面上冒着热气儿,而另两杯里面却浮着几块方冰,两位浓妆艳抹的女人含一口热水鼓捣上一阵然后又换上一口冰的,含箫版冰火两重天,爽得易水天斗激眼儿一个劲儿翻,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鞭抽水洼。
两人女人模样还过得去,嘴里就像吐咽这两条灌满精肉的腊肠,动作娴熟无比,唇啄齿咬舌尖转,配合得恰到好处,一看就是精于此道的行家。易水天在藏区混迹了十年,每天喝烈酒啃大块肉,别瞧身板儿五短那啥本钱却极为雄厚,硬起来长度达到了二十公分,捅得帮他吹的女人直翻白眼。
吴自诣已经到了不惑之年,胖乎乎像个大头佛,可惜在风月场中摸爬了太久,鸡别成了比尔家的公司微软,任凭那女人怎么使劲依然保持着半死不活的冬眠状态,干活的女人反倒乐得轻松愉快。
帮易水天冰火的女人忽然抬起头来,吐出嘴里的温水活动了一下腮帮子,俏生生的闪了吴自诣一眼,嗲声道:“吴总,易教练的棍儿实在太长了,再捅下去他没射人家声带都断了,人家想和莎莎换,保证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
易水天虽说是请来驯养斗犬的,但现在是百胜门夜总会的摇钱树,吴老板给他冠了个名头,教练,叫着听着都颇为顺耳。
吴自诣笑着拍了拍易水天肩膀道:“易老弟,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欲了,要不去侧间让她用下嘴儿服侍你得了。”
易水天斗激眼一翻,邪笑道:“吴总,你知道我上马没有一个钟头下不来,半小时后癞子高还会牵狗来斗,先赢了他再说。”
吴自诣眯着眼笑道:“不错,癞子高送钱来没理由不要,不过我听说他这次也鼓捣了一条金毛獒过来,不知到双黑无常有没有必胜的把握呢?”
易水天傲然一笑道:“吴总,不是我夸口,除非他把甘丹寺的护寺神獒牵过来,否则双黑无常任什么犬也不怕。”
吴自诣笑得合不拢嘴,伸手一拍在自己胯下卖力套动的女人头顶道:“莎莎,给你半个小时,把易教练的子弹全卸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冲还在揉腮帮子的女人一扬道:“你也一起上,卸了他的子弹这钱就是你们俩的。”
这叠钞票瞧厚度至少在五千以上,两人分了也有一笔不小的进项,揉腮帮子的女人双眼一亮,嘴里很夸张的嗷呜叫了一声又张嘴向那根特大号棒子咬了过去,原本帮吴自诣含着的莎莎赶紧挪位抢了过去,开始了一场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