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全正感觉这两个人有些可怜,忽然胡舟人手起剑落,一颗头颅在地上滚了几滚,颤抖着的身子渐渐平静下来,躺在一边。
另一个人惊得要起身就跑,被胡舟人一脚踩在地上,马上身子软了下去,像一只受伤的鸟一样伏在地上颤抖。
“老爷...”胡全有些担心,怕这样的手段会让官兵不服。
胡舟人并不理会胡全,只是俯下身子,和那个俘虏说了些什么,过了大约一刻钟,胡舟人终于缓缓站起身,伸展了一下手脚,向台下三军宣布:“本部兵,须悉心听好。此二人,乃‘山棚’军不中用者为我擒来,特为探听敌人虚实之用。我杀了此人,是给这废人看,让他更准确的说出他们的情况。另外我也希望由此提醒你们,战争是残酷的。”
“‘山棚’业在攻伐,事在射猎,不务农桑,居无定所,劫掠良民,不劳而获。甚者,血洗村庄,所到之处百姓妻离子散。今奉圣主之命,铲除异害。凡王之命,必以剑终!”胡舟人战前宣言有条不紊。
“一万九千三百人。这就是山棚军的规模。”胡舟人冷冷的看着脚下可怜兮兮的人,“我们有精锐部队三千人。”
“‘山棚’本部设在坎坎山,有五千人,其它分为六队,分别是金队、木队、水队、火队、土队、雷队,各两千人驻守在不同地方。下设分队不祥。这都是他说的,我相信是真的,他没这个胆量撒谎!”
“带他下去!”
胡全喝了一声,把他领到下边交给戍卫兵。
“蛮力非攻伐,已杀一人。此人留他一命,这是本场战争第一个俘虏。今日首战告捷,本将军给你们摆庆功宴。希望各将士奋勇上前,三天一小捷,五天一大捷。本将军天天给你们摆庆功宴。”
胡舟人语气有所缓和,将士们紧张的心有所慰藉。
“但这仍是一场残酷的战争。”胡舟人紧接着振臂高呼,“众将士,岂敢盘桓!”
“岂敢盘桓!岂敢盘桓!”三军大受激励,纷纷高呼。
“胡全,此行险恶,多费心思。”饯别。胡舟人语重心长的说。
“为将应讲兵法之道,兵法之道,其中最上者,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你要切记。此次你带两千精锐前往攻伐,而我自留八百守城,你军之重要性可想而知。另外,蛮力,非攻伐之道,贼多我少,讲方法,切勿恋战。”
“将军务必放心。”胡全抱拳慨然而去,走出不远,嘴角却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容。
三日之后。
红云遮天,残阳发着余热盖住整个城郭,大人小孩,都或多或少的烦躁起来。
只有胡舟人,正提着鸟笼,悠闲地逗着鸟,一边自言自语:“胡全你这家伙,没了你在这烦我,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城外那片浓郁的森林。
“老爷。”赵参军走进来,“胡全去了几天了,您心里有把握吗?”
胡舟人没有说话,还要逗鸟。
“您这么气定神闲...”赵参军一副担心焦虑的样子。
“区区庸民。”胡舟人轻哼一声。
“报----”“报报报!”
传令兵一阵风一样的刮进留守府:“大...大事不好!城外有几千山棚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来得这么快!”赵参军大吃一惊。
“不急。”胡舟人慢悠悠的说道,把一旁的赵参军急的吹胡子瞪眼。
“将军,您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想办法?”赵参军不顾等级,愤怒的质问胡舟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