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初便一直在江南一带活动,这十年来控制了黑白两道很多帮派,杀手四出令江湖中人心惶惶,却从未染指过中原武林,就连追杀于冕、于欣姐弟的时候,也是只凭楼中杀手,却没想到不知何时竟然悄悄地把爪牙伸到了商洛温家。
温家乃是商洛之地的名门望族,温家能够在江湖上博得如今的地位,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温家那富甲一方的巨大财富,倘若望江楼控制了温家,便能向楼中源源不断的输送巨额财富,对于之前一直依靠接下杀人生意获得酬金来聚拢财富的望江楼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
温达礼中了寂心和尚的大摔碑手,胸前断了好几根肋骨,直疼的他面目惨白、直冒冷汗,听到湛明禅师的话却仍旧死咬牙关,硬是不说话。
湛明禅师继续道:“你是不是忌惮望江楼的手段?怕你说出他们的阴谋之后被他们报复?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他们的魔爪还不敢伸向这里,我们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温达礼冷汗如雨,心中仿佛在做着剧烈的斗争,突然他双眼一闭,原本萎靡的身子突然鼓胀起来,从地上一跃而起,状若疯癫的向湛明禅师扑了过去。
“这是姬寒雨的‘凝魄之术’,湛明师弟小心!”大愚方丈见到温达礼体内跟充气了一般不断胀大,心头蓦然一惊,急忙出言提醒。
陆逸在一旁也吓了一跳,心说这是何等恐怖的邪功?竟然能够让濒死之人产生异变,竟比黄衣人以血养剑的邪术还要残忍。黄衣人使出邪术之后也只是功力大损而已,看眼前的情形,这温达礼大有胀破身体、爆裂而死的架势。
湛明禅师神情凝重,对准扑过来的温达礼“咄”的一声,无相劫指蓦然点出,正中温达礼眉心,温达礼双目之中狂热的目光顿时一暗,与此同时湛明禅师左手破袖而出,使出多罗叶指,瞬间连点温达礼胸前颤中、天枢、气海等十处大穴,最后以少林绵掌将他的身子往前一送,众人只听“嗤嗤”之声传来,温达礼的身子竟然迎风缩小,轻飘飘的摔到地上,竟然跟被抽干了精气一样,显得阴森可怖。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寂心,把他抬下去吧!”湛明禅师低眉清唱一声佛号,便端坐起来不再多言。
寂心急忙命人将已然气绝而亡的温达礼抬了出去。
大愚禅师见此情形,道:“阿弥陀佛,湛明师弟不必愧疚,方才若非是你出手,他将会浑身经脉俱裂、死无全尸,你以多罗叶指相渡,想必已渡去他心中杂恶,有朝一日能早入轮回之境。”
湛明禅师轻叹一声:“多谢方丈师兄开解,湛明心魔顿除。”
房外突然传来破空之声,忽闻一人哈哈大笑:“好一个心魔顿除,可是大愚和尚,你虽未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这十一年来你日日诵经、夜夜礼佛,可曾除去心中之魔呢?”此人声音刺耳难闻、飘忽不定,时而仿佛九天之外,时而仿佛就在耳边,端的是诡异万分,令人摸不清虚实。
湛行、湛真等人面色均是一变,便欲出去一探究竟。
大愚方丈的脸上仍然波澜不惊,伸手阻止湛行、湛真等人,单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徐施主既然已来,何故故弄玄虚、仍不现身?”
“大愚和尚,你还记得你我那三年之约?”话音未落,方丈室的房门无风自开,众人赫然见到一个头戴青铜面具的人赤脚而来,只见他离地尺余,却缓缓而行、仿佛缓步走入的方丈室中。
陆逸等人这看清,来人头戴的是一副凶神恶煞的饕餮青铜面具,穿着打扮更是惊世骇俗,头裹的是儒家风流名士方巾,身穿的是佛家赤色金边袈裟,手持的却是道家太乙金云展,光脚而行,如莲如玉,端的是诡异至极。
在他的身后分立这两个人,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