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房地产大鳄,傅天赐与其也算熟悉。
“对了,那个钟大师也在项家,三婶晚上老是做噩梦,可以去求张符箓试试,钟大师精通茅山秘术,在整个江东省都很出名……”
傅镜溪说着瞟了眼正在逗弄大黑狗的张易,脸上露出一丝轻蔑,她想不通既然有钟大师在场,爷爷为何还要把张易请去云泽。
让这个乡下少年在看守所里继续受苦受难,才能稍解她傅镜溪满腔恶气。
“好啊镜溪,我跟你一起去云泽。”马东东注意到丈夫皱起眉宇,立即补了一句:“老爷子上次去金乌寺求医,我和你三叔都没能相陪,现在我就补上吧。”
果然,抬出老爷子这块金字招牌,傅天赐马上就不吭声了。
马东东最近被梦魇折磨得死去活来,身为卫生局副局长,手中掌握着大量的医疗资源,可是包括很多著名中医在内,大家都束手无策。
所以听到有个擅长画符的神秘大师,马东东虽然不大相信,还是想去碰碰运气。
“你做噩梦的时间,应该基本集中在半夜十一点到凌晨一点。”张易扫了一眼马东东,淡淡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马东东很惊讶,对方一点也没说错,她每次从噩梦当中冷汗淋漓地惊醒,确实都是这个时间段。
“装神弄鬼,愚昧透顶!”
傅天赐本来就对这些调调异常反感,自从那天经人推介,收下金乌村程立军一枚石珠,却被老爷子讥为假货后,傅天赐的警惕心就更高了。
他担心有人投机所好,借着江湖小把戏糊弄老爷子,趁机打入傅家内部。
而张易发现马东东身上凝聚着不少阴煞后,就明白了她为何老是做噩梦,刚想告诉她一个法子驱途阴煞,听到傅天赐这么说后,也就摇头作罢。
张易本来不喜欠人情债,不过当他准备小小偿还一下,对方却要拒绝时,那这份人情也就随之斩断。
“那个,你是玉龙哪位老中医的徒弟?”
驰往云泽方向的奥迪车内,马东东坐在副驾驶室里,淡淡地问后座的张易,甚至连头都没有扭一下。
“嗯?”半天没听见动静,马东东忍不住皱起眉宇,回头看去时,却发现张易正在闭目养神,根本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
倒是那条大黑狗一脸猥琐地凑了过来。
“三婶,姓张的家伙有点神经病,你别搭理他,等下到了钟大师面前,看他还能不能继续神气。”傅镜溪猛踩油门,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她倒是没有想到,自己从老大远的地方跑来邀请一个神经病,是不是更有神经病。
……
夜幕降临,项海川家后院,各种围墙灯外壁灯草坪灯纷纷亮起,将600平的草坪照耀得如同白昼,草坪上摆着七八张自助餐桌,上面摆放着各种精美食物。
草坪中心还摆着两个烧烤架,两名戴着白手套的男佣正在忙碌着,烤架上散发出阵阵撩人香味。
而在靠近大门口的地方,则摆着一张价值千万的大叶紫檀圆桌。
东道主项海川满脸笑容,招呼着以钟大师和傅华峰为首的重要客人,在圆桌边入座,而其他客人则由他儿子和女儿出面招待。
项海川脸上含笑,心里却有几分不舒服。
他动用各种人脉,甚至不惜花费巨资,才把著名的钟大师请到家里给妻子看病,本来打算一切都在暗中进行。
毕竟他妻子所患病症类似于臆症,发作起来挺邪性,传到外面去项家人面子上不好看。
不过这个花园party,乃是钟大师亲自要求举办,